拿出了自己釀的幾桶果子酒,邀請族人們一起喝酒。
那群傢伙酒勁上來,一直折騰到這個點才肯各自回去。
雷恩邁進屋裡,就看見壁爐旁的帳篷連鎖緊閉,火光映照著帳篷的一面,透出一個朦朦朧朧的嬌小身影。
雷恩蹲在帳篷跟前,尖長的指甲勾住那小小的拉鎖,正準備拉下時,突然頓了頓。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腥甜,彷彿某種含蓄綻放,開至糜爛,又被碾碎的花汁。
——這種氣味來自帳篷裡的少女。
雷恩神色微沉,立即開啟帳篷。
……
……
紀小甌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之中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她身上作祟,她嗚嚶了聲,卻不願意醒來。
接著,紀小甌就夢到自己行走在一場暴風雪之中,寒風肆虐而來,掀起她的衣物。
身下驟然一涼,紀小甌終於清醒。
紀小甌睜開眼睛,一時有些迷瞪,轉了轉眼珠子,就看見雷恩不知何時回來了,正蹲在自己身前。
身下微涼,紀小甌察覺到什麼時,立即漲紅了臉,試圖縮起身體往後而去,羞憤地道:“你……”
原來剛才並非做夢,她下身的衣服被雷恩扒得乾乾淨淨,此刻被迫分開雙腿,正袒露在他的面前。
“別動。”雷恩按住她的細腰,嗓音格外低啞,幽暗深沉的視線注視著她。
紀小甌哪裡聽得進去他話,伸出雪白的小腳蹬他,簡直快哭出來了,“滾開。”
雷恩順勢抓住她玲瓏纖細的腳腕,好心提醒:“你受傷了。”
“……”
紀小甌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一旁扔著她的棉睡衣,棉褲上面,一團猩紅色的血跡格外明顯。
紀小甌總算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她明明算過日子,後天才是自己的生理期,怎麼說提前就提前了?
紀小甌窘迫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起來,提前就提前吧,偏偏又被雷恩撞見,他怎麼總是對她這種事情感興趣?上回陶陶那一次,她以為已經夠讓人難為情了,沒想到這一次更甚。
他是故意的麼?
——答案是肯定的。
雷恩抬起少女纖細的小腿,伸出另一隻手,在她流血的地方輕輕颳了一刮,指腹上便沾了一點溼濡的血跡,他捻起兩指,婆娑,低啞的,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這個地方,每個月都會流血麼?”倒是還記得以前紀小甌流血的事。
紀小甌身軀輕顫,腦袋“轟”地一聲,爆炸。
偏偏這還不夠,雷恩伸出舌頭,舌尖舐去指腹的血跡,道:“傷在這種地方……你以前的雄性對你不溫柔?”
問出這句話時,雷恩的眼神明顯黯了黯。
“……”紀小甌終於意識到,如果不與他解釋清楚,接下來她每一次生理期,他都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
“我沒有過雄性。”紀小甌咬著唇瓣,難以啟齒地說,由於害羞,少女整個身體都透著誘人採擷的粉色,“這也不是受傷,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一般一個月一次,每次都會流血三到五天……就像你們族裡雌性的發情週期一樣。”
雷恩看著她,“豹族的雌性不會流血。”
“……那是因為豹子與人類不是同一物種。”
“有什麼解決的方法麼?”
月事帶在外面的櫃子裡,紀小甌光著下身,沒法去拿,自暴自棄地把紅透的小臉埋進枕頭裡,道:“你幫我把櫃子裡的東西和棉花拿過來……”
***
此後兩天,紀小甌都沒有搭理雷恩。
除了生氣,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羞恥……每次看見雷恩,她都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的事,以及雷恩用舌頭舔去血跡的模樣……她覺得這輩子的臉都快丟完了。
與此同時,就在紀小甌理不清自己的感情,與雷恩鬧彆扭的時候,獸人溫特終於從波爾尼亞大陸的東部回來了。
並且帶回了帕特的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
☆、第51章
溫特這一來一回,用了將近二十天的時間。
二十天裡種族發生了許多大大小小的事件,溫特一概不知,看見族裡雌性變多,大部分雄性身邊都有一名雌性出雙入對,還當自己進錯了族群。直到站在雷恩屋前,才確信自己沒有走錯地方。
一名雄性獸人路過,與溫特開玩笑:
“溫特,你再晚回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