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隻小狐狸,活生生掐死了。”
他看柳清菡沉思,又特意帶她去看了個人。是一個面容普通粗笨的婦人。
“她是嘉禾公主外頭掃地的僕婦。”司馬璟程解釋道。
那婦人把自己呆在嘉禾公主宮殿,聽見的有些怪異的事情一股腦全跟柳清菡說了。說聽見嬰兒啼哭就跟鬼魅似的。可是嘉禾公主尚未嫁人,如何宮殿裡深夜居然傳出嬰孩啼哭的聲音。
柳清菡聽得十分動容,司馬璟程自然是不會騙她,她一聯絡前前後後的事情,頓時恍然大悟。只恨自己原先是懷疑過嘉禾公主,卻又判斷失誤,才差點錯過了找到掠奪自己兒女的歹人。
其實柳清菡確實沒有猜錯,原先的嘉禾公主大概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嘉禾公主深陷在仇恨裡,喪心病狂的遷怒旁人。
柳清菡感激了司馬璟程一番,也不跟他多說了,一想到自己的可愛的一雙兒女落在跟發了瘋似的那女人手裡,她如何能放心,但是就算她再心急,也只能先佈置好,免得出現紕漏。
第二卷 九十一章虐打二(重生pk穿越)
軍營
中午烈日炎炎,就連一絲飄過來的風都帶著幾絲熱氣,活像能把人蒸熟了一般,底下計程車兵練習武藝,手中拿著棍棒,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整齊一致的動作,聲勢震天,一襲黑色勁裝的秦風兩手負在身後,站在高臺上,兩腳分開與肩部同寬,面容冷硬漠然。
他做了一個停的專用動作,底下計程車兵整齊一劃的聽命行事收起棍棒。
“接下來,輪到你們互相對打實戰操練的環節,我要你們記住,在戰場上沒有兒戲,你們要是不認真對待,只有死路一條。今天我要你們拼盡全力,奪取對方手裡的武器就算是贏,聽明白了?”秦風大喝一聲。
“聽明白了!”底下計程車兵同樣大聲喊道。
“秦大人,這大中午的還在操練士兵?”一個同僚走過來跟秦風寒暄扇了扇風說道:“這天熱的啊,你何必這麼較真,整天在軍營裡操練士兵,也差不多得了。”
秦風微微頜了頜下首,對那人的話確實不贊同說道:“不在這時候較真,什麼時候較真,真要等戰場上來靠運氣?”他前面是跟那人說話,後面則側過臉對著底下揮汗如土計程車兵訓道:“我知道你們現在精疲力盡了,但是,你們現在努力練習武藝,就是對於自己最負責的行為,希望你們自己自覺一點。哪怕擠也要擠出時間來練習,聽懂了?”
那個同僚撇撇嘴,對於秦風這種說教不以為然,這大太陽的,他愛曬就讓他曬去。自顧自哼著不成調的曲子往營子裡走。
“汪大人,外頭有個女子要找人。”一個黑臉計程車兵走進來,他臉上還帶著一絲紅暈,看的汪宇治還以為他是中暑了。
“找誰啊?誰的家屬?這軍營是女子能來的地方嗎?”汪宇治故作嚴肅說道。
士兵回稟道“是找秦大人的。長得就跟天仙似的,俺們村裡還從沒見過長得這麼標誌的人物。”
汪宇治哦了一聲,聽士兵這麼說,來了興致,想著秦風就是個不解風情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木頭,居然還有女人來找他,對於士兵說道天仙的字眼,還有他露出痴迷的眼神不以為然,估計稍微平頭正臉的說不準就被這沒有見識計程車兵稱為了美人,反正他是不信像秦風這種木愣愣缺少一根筋的死板的人會招來什麼好桃花的。
汪宇治這人沒有什麼毛病就是愛看熱鬧,摩挲了下巴的鬍鬚,對著士兵說道:“領我去看看。”
士兵疑問道:“不用通知秦大人?”
“哎哎,他還在訓練士兵,忙得很,我去給她把把關。”汪宇治齜牙咧嘴笑了笑,顯然是去看戲,幸災樂禍的,回來好嘲笑秦風。
那士兵一頭霧水,把關?把什麼關,不過想起門口的那個女子,他這時候暫時平靜下來的心臟又亂顫,哎哎,可惜這女子早就嫁人了,梳的是婦人髮髻。
柳清菡在外頭等待,她在家裡沒有等到司馬驍翊,還以為他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跟泠然和荷雨交代一聲,就先行來找尋秦風了。
她半垂著頭,站在外頭。
門口被太陽曬得有些懨懨計程車兵這時候站得筆直,背部挺得跟小白楊一般,精神奕奕的。
柳清菡因為在外頭等的無聊,也就跟這幾個士兵搭了搭話,結果一個個看都不敢看她的,紅著臉,大概是因為臉頰太黑的緣故,柳清菡愣是沒有看出來人家紅了臉不要意思的模樣,看他們不搭理還以為是做士兵的都這樣的嚴肅,嚴守紀律,不能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