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是敵人,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你若是這次放他們走,我保證司馬驍翊會記住這次攝政王的恩德。”柳清菡尤其是在恩德兩字上咬重音。
靳殊離眼裡的笑意因為柳清菡的疏離,徹底湮滅,烏黑的眼眸沉沉的,滿臉的風雲欲來之勢盯著柳清菡,俊秀絕倫的面容很快閃過一絲受傷,不過轉瞬即逝,儘量勾起唇角,維持上揚的弧度營造一種溫和笑意,只是怎麼看怎麼勉強涼涼的:“清菡,你為了一個外人,要跟我作對?”
“他們不是外人,一個是我夫君,另外四個是我朋友。”柳清菡毅然決然說道。
靳殊離倏忽哈哈大笑,只是琉璃一般的桃花眼裡全然沒有笑意,就連一向遲鈍愚蠢的湯敏敏都感覺到了幾許違和,靳殊離一向內斂淡然,就是冷著臉都比他突然這樣笑要來的正常的多,就跟揭開一層面具,身上氣勢大變,俊秀的臉龐少了淡然溫和,增添了幾分暴虐狠厲。
湯敏敏自然體會到靳殊離的變化,也知道他已經是大怒了,更是想要給他上眼藥,火上澆油道:“皇叔父,這女人不識好歹,您何必跟她囉嗦,像她這種水性楊花,朝秦暮楚的,心機深沉的女人來您身邊一定有圖謀,前些日子還闖入御書房,竊聽國家大事,皇叔父,您就是不為自己安全著想也要為月矅國著想,這樣的一個蛇蠍美人怎麼能放在身邊。”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靳殊離扭頭似笑非笑瞥了湯敏敏一眼。
湯敏敏還以為是自己說的話靳殊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