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過好幾次,這廝城府深沉狡詐,性情更是蠻橫兇殘,喜怒無常,生在涼薄帝皇之家,要他相信靳殊離對柳清菡情根深種還不如讓他相信這猛獸會吃素,簡直是天方地潭的事情。
他就是想破腦袋也猜不出靳殊離到底圖柳清菡什麼,但是他想來想去柳清菡背景簡單,要是真的有什麼圖謀的,應該是出在他身上。
柳清菡想要揮開司馬驍翊的緊緊抓住他的大掌,可惜他的手就跟火鉗似的,她有些無奈望了望視窗說道:“你們還是早點離開吧,這深宮多得是重兵把守,要是真的被發現了……”
“你為了一個男人趕我走?”司馬驍翊不可思議怒火騰騰看向柳清菡,眼眸發赤,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幾分,心裡酸澀的不得了,就跟沒有成熟的酸酸澀澀的楊梅似的。
以前柳清菡的爛桃花也不少,喜歡她的人本來就大有所在,那些司馬驍翊沒有放在心上的情敵,他都有些無法忍受,活像自己掉進醋罈子裡頭,那時候吃醋吃的明目張膽的,懟情敵也是毫不留情的,更何況現在柳清菡對這月矅國攝政王態度十分的不同,令司馬驍翊危機感大增,歷來的沉穩冷靜就跟全部喂進狗肚子似的,一想到柳清菡真的看上這衣冠禽獸靳殊離,他就恨不得衝到他寢宮把他大卸八塊的。
柳清菡無奈,她這是真的關心他們,本來月矅國和南楚國就是表現的盟友關係,現在的關係更是岌岌可危的,要是他們被發現了,這兩手難敵四手,就是司馬驍翊武功高強也要吃虧。
一旁一直當木頭杵在旁邊的秦風四人看著將軍大人的逼問,濃濃一副怨婦幽怨的氣息,真是想要捂臉,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一個殘酷的事實,將軍夫人把將軍大人吃的死死的。根本沒有翻身的地步了。
按照現在的危險形式,明宣帝病情危在旦夕的,要是真的一命嗚呼有個三長兩短的,南楚國沒有個主事的人,那個還在襁褓中的儲君很快就被周圍虎視眈眈的分封出去的宗室子弟吃的連個骨頭都不剩。難怪這明宣帝不斷派人來催促他們回去,每一次的信封就差點在裡頭破口大罵了,對於撂擔子的司馬驍翊恨得咬牙切齒的。
“我沒有那個意思。”柳清菡微微垂下眼簾,說道:“明宣帝情況不好,你若是再不回去,估計南楚國要大亂了。”她就是不出門也大概知道南楚國的迫在眉睫的情勢,這也是柳清菡一再縱容司馬驍翊的緣故,他能千里迢迢追過來,還有拋棄一切權勢,明明他身在京都要有利的多,卻一點不顧的過來找她,柳清菡心裡對他的怨念早就淡了,這樣只顧著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傻子也是少有。
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形勢嚴峻,不過對於司馬驍翊這種不管不顧放棄一切的態度,柳清菡心裡十分受用。
“好,我走。”司馬驍翊定定看了一眼柳清菡,他像是下定決心似的,突然彎腰勾起她的腳彎,打橫抱起,柳清菡被司馬驍翊的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差點驚呼,還是忍住了驚呼。
司馬驍翊像是怕柳清菡掙扎,緊緊禁錮在胸前,繃緊臉部的線條顯示他有一絲的緊張,菲薄鮮紅的嘴唇緊緊抿起,下頜剛毅,看起來他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他身形高大傀儡,收攏柳清菡嬌小玲瓏在胸前,就跟捧著獨佔欲強的龍捧著珍寶似的。
“要走也只能一起我們走。”司馬驍翊接下來一句話話語果決,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這個笨蛋。”柳清菡也大概知道司馬驍翊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才會狗急跳牆的,直接想要把她直接擄走。
司馬驍翊聽見柳清菡這話表面上雷打不動,但是緊緊咬著咬肌的下頜還是令柳清菡捕捉到司馬驍翊的不安,他從來是一個唯我獨尊,霸道佔有慾又強,估計一輩子都學不會善解人意這樣高深的東西,只知道自己喜歡什麼就緊緊攏在手裡。
“我們這樣出去就是一個移動的明晃晃的靶子。”柳清菡沒好氣說道:“不能深夜走?”
司馬驍翊正滿身怨念的不得了,看柳清菡的模樣幽深的跟怨婦似的,早就恨不得直接把柳清菡擄走了,但是他怕柳清菡生氣,一再忍耐,到現在柳清菡還不鬆口,司馬驍翊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要他放下柳清菡在這裡,他是決計不可能答應的,要是媳婦跟人家跑了,他都不知道找誰哭去。
歷來勇猛果敢的定遠威武大將軍都有些患得患失的,驚慌不定的,要他把柳清菡放在這裡跟靳殊離孤男寡女的,還不如給他一刀痛快。
司馬驍翊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柳清菡說什麼,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刀削斧鑿的側臉一僵,迅速跟破冰的溪流似的,高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