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質,淨化剩下的就是硝酸鉀溶液,後期只需再進行加熱,把硝酸鉀結晶弄出來,就有了炸藥的原材料。
當然了說起這些原理也不過是一張嘴,但是實際操作起來,還是有些重重的麻煩和困難的,實在是工具不全,地方簡陋,柳清菡又不能放鬆研製炸藥的限制,這炸藥的原材料若是提煉不純,只怕會成為啞炮。
一切都需要柳清菡親力親為,海鷹和狡狐都在一旁打下手,這幾日起早貪黑,柳清菡自己都快魔障了,因為她一個人肯定是幹不完的,只能她一邊自己做一邊指導旁邊的人一起做,別人做,她還要時時刻刻的指導,不能出一點的差錯。往日清澈的杏眼都帶著些紅血絲的。
其他的熱兵器她也沒有精力去做,便是有,這時間也不容許。
當然了在這其中她也不可避免受到很多的質疑,像是狡狐和海鷹是跟她認識很久了,才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理。
但是很多士兵並不知道柳清菡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能耐的,這五千計程車兵有一半偷跑了,大概他們認為自己現在去跟寧親王作對簡直是以卵擊石,更有一兩個反骨想要策反士兵去投靠寧親王的。
這一來二去的也就只剩下兩千多人,連三千都沒有的。對上現在一萬寧親王的精兵顯然是高下立判。
狡狐和海鷹整天愁眉苦臉的,如果說是五千對上一萬還能拼一拼,但是兩千人對上一萬這簡直是痴人說夢。除非有撼天動地的武器,當然了這絕對是他們的異想天開。
在他們眼裡,柳清菡確實是有些能耐像是做得出來弓弩這樣的精密的工具,可是現在這工具改良的再如何,兩千人對戰一萬人,還不算寧親王后面來的千軍萬馬。愁的兩人頭髮都快掉光了。
柳清菡把海鷹和狡狐的愁苦困難看在眼裡,但是她並沒有說什麼,很多東西僅僅是語言上的安慰太過蒼白無力,還不如讓事實說話。
那些留下來計程車兵都是以狡狐和海鷹馬首是瞻的,抱著視死如歸的決心,忠心耿耿的。畢竟他們也清楚知道要對戰誰,也知道先下的境況只怕用寒酸狼狽還不足以形容。
不過等第一隻定時炸彈成功引爆,整個萎靡的軍隊都振奮起來。
一群人看著被炸開的山洞,巨大的岩石從中間劈開還不算,幾乎炸的粉碎,一行人本來沒有被當一回事,結果自己的耳朵都快被震鳴了。
“這,這?居然真有這樣撼天動地的工具?”狡狐呸了呸嘴裡的泥土,震驚的瞪大眼睛,驚異的不得了,好半響才恍然回過神來。
“夫人還真當是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鬚眉!我的天!竟然真的有用,這到底是什麼神器?”海鷹也激動的拋去往日的冷漠鎮定,激動不能自抑,狂叫一聲。
底下計程車兵更是議論紛紛的。
“這將軍夫人不是神女,菩薩轉世?”一群人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道,他們參與了其中的研製,也就把硝土當做普通泥土來看待,也就是將軍夫人用普通的泥土製造出一大殺器,簡直前所未有所聞。
“看平日裡將軍夫人鎮定自若,以往還以為是強自鎮定,如今看來是我等太過愚蠢了。”
“那是,也不看是誰娶得,將軍大人這樣一個天神一般的人物,哪能娶一個平常的女人,我這一回可算是服了,將軍大人的眼光還真是毒辣。”另外一個士兵豎了個拇指的,滿臉驚歎之色。
“哈哈,這下,我們有了這樣的神器,看那些亂臣賊子還有什麼好得意的。”
“哼,到時候看那些逃兵有什麼臉見我們?”令外一個士兵突然說道。其他計程車兵都默了。
柳清菡這邊因為炸藥初試成功的原因,士兵士氣大振,各個歡欣鼓舞的。
……
卻說陳立那一頭,也就是陳立看跟著狡狐一眾人沒有什麼前途的,也就起了一個心思的,煽動眾人,他嘴皮子利索,可恨往日並沒有用得上的地方,這一回經過他這樣一攛掇的,五千士兵,逃走一半的人本來要回家,但是現在各處都是硝煙戰起,一臉茫然無措的,不知道除了家裡該去哪裡。陳立也抓住眾人的心理,先是分析了他們回家要麼是無家可歸就是有家的人只怕現在也不大太平,幾乎說道他們心坎上去了。
趁著他們群龍無首的,陳立也就起了一擁兵自立的念頭,當然了他現在不過是個小兵沒有什麼威信,要如何令其他的人信服他還是一個困難之處,於是他想出一個主意,在這些人一塊離開的路途上,捕魚吃的時候,他特意把一張紙條塞進魚肚子裡,故意跟一個識字的十分多嘴的老兵大喊一聲,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