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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下義正言辭,忠言死諫的人打了個激靈,不敢再輕易言語。

“各位大人的訊息到是比本王還要靈通的很,這燕國距離月矅國不近,快馬也要一個月的路程,不過發生十幾天前的事情,本王還只知道個皮毛,各位能夠跟本王說說,你們是從何而知的?”青年的話語清冷如玉,聲音並不大,落在眾位大臣的心上卻跟平地一聲地雷一般。

嚇得底下爭吵不休的跟螳螂似的大臣一時吶吶無言,腿腳發抖,低著頭不敢抬起就跟有千斤重似的。

“這事本王另有計較,若是你們再煽動其他的大臣,就別怪本王手下無情了。”青年厭煩的揮了揮手,冷斥一聲:“下去吧。”

那些個大臣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魚貫而出,腳步聲離開,大殿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無聲。

青年就好像習慣了這種寂靜,用硯臺鋪平宣紙,宣紙上已經有了一個人的輪廓,另外拿了另外一根較細的的狼毫細細描繪。

“拜見皇叔。”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穿著一襲華貴的衣裳,跟上首的威重的青年有幾分相似,靳清越看上首的人不搭理,也不以為意,走上階梯上。

“皇叔,值得你到現在都這樣惦記的女子,侄兒還真是越來越好奇了。”靳清越說道:“只是這樣張貼告示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又或許那人早就……”不存於世。靳清越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但是青年如何不懂他的沒有說完話的意思。

靳殊離抬起那一雙寒潭一般的丹鳳眼,冷冰冰果斷道:“她不會。”她那麼古靈精怪的,富有韌性,指不定在哪裡生活的如魚得水。不過擔心則亂,他捏了捏高挺的鼻樑,要是她運氣沒有他好……

“啟稟攝政王,又有一個女子前來說自己是告示上的人。”一個太監跑進來稟告。

靳殊離已經不如第一次的慌亂失措,眼眸深深望著虛空,他何嘗不知道這是大海撈針,可是這個交通本來就不便利的時代,除了這種方式尋人還能如何?

靳殊離站起來,比一旁挺拔身材欣長的靳清越還要高一個頭。靳清越聽見太監稟告的訊息,長長嘆息的搖了搖頭,默然無聲跟上。

那女子一身布衣,並無釵環,面容還算是清秀漂亮,跟靳殊離畫上的人有七八分相似之處。

那女子被人領上來,心中惴惴不安跪在殿堂上,但是望著四周金碧輝煌的皇宮,眼眸更加堅定,只要她想方設法的留下來就能享受無窮無盡的榮華富貴。

只見一片金黃繡邊紅色衣袍出現在眼底,站在她跟前的男子吐出如冰渣子的話語來:“抬起頭來。”

女子怯怯抬頭就看見一個龍章鳳姿,丰神俊秀的青年,頓時呆愣住了,兩頰紅的就跟天邊的火燒雲似的,迅速低頭不敢再看。

那青年用穿著繡著金絲祥雲花紋的靴子勾起女子的下巴處,那女子更是不勝嬌羞,心臟砰砰跳著。

靳清越站在一旁,十分不忍。

“你說你是畫上那女子?”

“回稟王爺,確實是小女子無疑,小女子原先腦袋受過傷,忘記了跟王爺的一些事情,但是看到告示的那一刻,心間就跟戳開一個大口子似的,要不是有人跟小女子說了告示上張貼的畫像跟小女子有七八分相似之處,小女子前去觀看。只怕要跟王爺錯過了。”那女子越說越悲痛。

“我曾送她一個信物。你可有?”

“哦,那個信物,小女子原先是有的,只是後來流離失所,又失憶了被歹人騙去。”那女子面上更是悽苦之色。

“還真是難為你了。”只聽青年輕輕呢喃道。

那女子欣喜如狂,看來是矇混過關了,能陪伴在這樣的天潢貴胄身邊,還怕沒有好日子過嗎。

女子正待要說什麼,只聽見刷拉的一聲刀劍出鞘的聲音,一抹雪白亮劍晃過,手起刀落,鮮紅的血液噴濺到名貴的地毯上,咕咚的一個黑色的人頭落地後彈跳一二,那個人頭面上欣喜如狂,就跟高興赴死一般,實在是詭異。

旁邊的服侍的奴僕就算是知道了靳殊離的殘暴秉性,也被駭的一跳,卻不敢動作就跟木頭似的。

“還真是難為你編故事。”靳殊離一腳洩憤的踩到只有身子的人身上,直接把那具身子踩得咔嚓骨折軟綿綿的,靳殊離面無表情的吩咐道:“把這人拿出去餵狗,換了地毯。”

大殿一時屏息垂手的人更是不敢輕易呼吸,動作,只有幾個面如鐵石的侍衛十分利索拖著人出去。

“皇叔,你這樣太過於草菅人命了。”靳清越皺著眉頭說道:“你知道外面的人怎麼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