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靈。”藍笙害怕的看著馬素凌伸到她臉上的指甲,也咧著嘴尷尬笑了笑。
……
之前柳清菡說讓大夫給蔣璟程配幾丸藥,可惜那大夫配的藥根本就沒有什麼效果的,蔣璟程臉上的鱗質物更加嚴重了,要是再蔓延,估計一張白嫩的小臉就沒法看了,柳清菡想起自己曾經接觸過有關於這些藥物,想了很久,又去找了有關於這方面的醫書,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打算自己配,又抓了幾隻小白鼠試藥,當然也不是特意給他配藥,主要是她自己還需要再製作一些有用的藥丸。
她在現代本來就愛看雜七雜八的書,醫書看過不少,自己實踐的也不少,弄起來到是挺輕車熟路的。而且說來巧的是,之前她早早種了許多植物,正好是配蔣璟程的主要那幾味藥,其餘的直接去醫館買就能湊齊了。
荷雨和泠然走進方面聞見的味道全是草藥味,倒不難聞,就是有些沖鼻。
“夫人,您又在做什麼?這十幾天都沒怎麼出門的。”荷雨走進來看見柳清菡手裡捏著一枚紅色的藥丸,湊到跟前看,卻不敢再亂摸了,上次的給了她一次血的教訓。
“香不香?”柳清菡把最後幾粒藥放入一白瓷瓶裡裡頭,把最後放在荷雨鼻尖。
“嗯嗯,好香啊。”荷雨就跟發現什麼似的高興笑著,疑惑問道:“這是什麼?”
“毒藥啊。”柳清菡杏眼帶著笑意。荷雨立刻跳開八丈遠,看見桌子上一排貼著標籤的白瓷瓶。
她湊上前看了看,上面的字她壓根不認識,因此她又轉頭問道:“夫人,您上面寫的是什麼?真的是毒藥嗎?”
柳清菡沒有回她的話,拿著那一粒紅色藥丸,掀開一黑色布料,底下一個鐵籠子,有奔跑活潑的兩隻白色的小老鼠,要是仔細看的人就會發現兩隻老鼠臉上均有鱗狀的斑痕
柳清菡把那藥丸放入它們的吃食當中,那藥丸遇水立刻就跟糖似的溶解了,不過比糖的反應要快的多。
泠然和荷雨兩人既害怕看著小老鼠又好奇瞪大眼睛,想要看柳清菡想要做什麼。
那兩隻小老鼠吃了加了料的食物,突然肚子一翻,兩隻小老鼠在地上抽搐,立馬就沒有動靜了。
“還真是毒藥啊!”荷雨叫了一聲。
柳清菡黑線的看了她一眼,這根本不是毒藥好嗎,是她給蔣璟程配的藥,只不過好像失敗了。柳清菡有些失望看了倒下的兩隻小白鼠一眼。這藥還是她配了好久,想著算了還是不給蔣璟程吃自己配的藥了,臉沒有好就算了,還要被她害了一條命那可就糟糕了。
柳清菡又去蔣春兒的院子裡,說實在的,柳清菡有點羨慕蔣璟程,就算是所有人拋棄蔣璟程把他視為不祥,甚至生身父親也厭棄他,可是蔣春兒這個母親始終沒有放棄過蔣璟程的。蔣春兒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子,性子十分堅韌,模樣又好,司馬庭楓喜歡上她是極為有可能的,那裡是外面傳的蔣春兒勾引他。不過是蔣春兒所遇非人罷了。
換成她母親,又不是自己不會掙錢養家,就因為一個男人出軌變得瘋瘋癲癲的,別說期望她母親照顧她了,就是有時柳清菡還要反過來照顧她母親的。
柳清菡進了她們院子,蔣春兒還是在做針線活,每次來她都是在忙碌,這也是她欣賞她的一個地方,不把別人的恩德當做理所當然,時時刻刻惦記著回報和想著靠自己過活。
柳清菡自然不是想要他們報答她,她還不缺那麼點錢,只是如果柳清菡知道自己救回來的是一個白眼狼,不思回報的人,她也不會留對方下來的,鬥米恩,升米仇,只知道向別人索取東西的人這種人以後肯定是恩將仇報的。
“夫人你來了。您坐。”蔣春兒只是倒了一杯白開水,自從她知道柳清菡不能亂吃東西之後,也就只倒白開水。
她原先跟這位將軍夫人接觸的時候是極為忐忑不安的,不過慢慢的她也知道柳清菡是個溫柔善良的人,不會為難人。
柳清菡對蔣春兒一笑,捧起水微微抿了一口。姿態優雅,這種優雅就跟刻入骨子似的。
蔣春兒聽說過這位將軍夫人很多的謠言的,實在是柳清菡的名聲太大了,她就是不關注的人都知道一些,一開始她還是嘆息跟她一般的可憐人。
不過真正的見過這位將軍夫人後,蔣春兒完全打消自己之前的念頭,只有自慚形穢的,她那裡跟柳清菡比得了的,一個地下一個天上。這位將軍夫人自然也不是第二個自己。
蔣春兒跟柳清菡兩人講了些話。
柳清菡突然詢問道:“璟程呢?”這孩子要是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