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是丰姿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覺。
只是烏黑色的瞳孔幽深不知在想什麼,高挺英氣的鼻子,嘴唇豐潤面無表情的,淡漠的就跟冰塊鑄造似的。
柳清菡正騎著馬往回跑了一小會兒,忽然聽見一陣響亮的哨聲傳來,柳清菡心裡罵了一句,果然底下騎得馬就跟聽到命令似的調轉馬頭,任是柳清菡怎麼勒韁繩也無濟於事,又原路召回了。
“靳殊!你有毛病啊,本姑娘說了我有些事情,你聽不懂話嗎?”柳清菡有些氣惱,揮了揮手上的鞭子。
霍染和手下人倒吸一口涼氣,居然敢直呼主子的名諱!靳清越皺了皺眉說了一聲:“大膽。”
靳殊離到是不在意被挑釁威嚴,嘴唇上掛著淺淡的笑意,溫柔說道:“清清,你要回去辦事我原先也是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如今你現在跟我們在一塊,只怕監視我們的南楚國的探子早就看見了,你回去南楚國勢必不會放過你。”
柳清菡經過靳殊離這麼一說,也才發現現在回去確實是不妥,可是自己那兩個小的,柳清菡頓時有些心焦。
“你先跟我們回月矅國,這一時半刻,有我坐鎮,料想南楚國也不會撕破兩國的臉皮,到時候你若是要回來做什麼,我也不攔你。”靳殊離循循善誘道。
柳清菡也不是個不識時務,胡攪蠻纏的人,知道其中的厲害,嘆了嘆氣也只能這樣先跟靳殊離回去了。
靳殊離看見柳清菡妥協,琉璃一般的眼眸很快速劃過一絲不明情緒,勾起的唇角微微壓下。
……
司馬驍翊派遣人出去,別說是柳清菡的蹤影就是黑衣人的蹤影也沒有見到半個,心急如焚,天天早出晚歸的,就是連公務堆積如山也不見處理,一有空閒,就在京城到處找人,挨家挨戶的搜,弄得許多百姓還以為是搜尋什麼罪大惡極的罪犯,弄得人心惶惶的。
朝堂上司馬驍翊已經被其他的官員抓了小辮子,參了幾本,全是一些公因私用呼叫禁衛軍等等罪名,本來明宣帝也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對於司馬驍翊被參的奏章沒有太往心底去,但是等參司馬驍翊的奏章集齊一大疊,司馬驍翊更是時不時缺席上朝,行為肆無忌憚的,明宣帝也開始對司馬驍翊不滿了,特意在下朝的時候,讓司馬驍翊去御書房一趟。
他雖然不滿司馬驍翊最近荒唐的行為,但是到底顧忌司馬驍翊是他的堂弟,也算是念在一點情分上,不忍對他多有苛責。
剛剛在朝堂上,明宣帝離得司馬驍翊比較遠一點,可這時候,他看司馬驍翊眼底有青影,鬍髭長出來,面容疲乏,一副頹然的模樣,看著越是來氣,斥責道:“男人何患無妻,為了個女人罷了,把自己搞成這樣,你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難不成真想要告老還鄉。”
司馬驍翊單膝跪地,垂著頭沒有再說話了。
“平身吧。”明宣帝斥責一回,勉強消了消氣。
司馬驍翊卻不起身,拱手道:“皇上您說的極是,微臣願卸了這烏紗帽。”
“你……”明宣帝這一回可真是被氣到了,對於司馬驍翊說的辭官的事情沒有接腔,反倒是勸慰他幾句,又說:“高邦屬國送來幾個異域風情的女子,你挑幾個順眼的回去,女人不也就那麼回事,你何必這麼折磨自己。”
司馬驍翊垂著頭沒有說話,明宣帝還以為他在聽,又細細勸慰他幾句。
可惜從頭到尾,司馬驍翊都是鬱鬱寡歡的,就跟鋸嘴的葫蘆似的,壓根沒有搭話,弄得明宣帝十分鬱悶,感情說了半天,你都沒有聽進去,也就擺了擺手讓冥頑不靈的司馬驍翊下去。
司馬驍翊一回到府上,荷雨就跑過來著急說道:“將軍大人,小主子兩個一直哭,一直哭的,一直喊著娘。”荷雨說道這裡也是拿著帕子擦拭了眼淚。
司馬驍翊腳步轉了個方向,朝著另外一個院落走去,不過他沒有進去,聽見外頭都能聽得見的撕心裂肺的哭聲,司馬驍翊心煩意亂,心緒本來就不穩,聽見這哭聲,更是暴躁陰鬱,心裡罵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
“將軍大人。”荷雨看司馬驍翊停住的腳步,疑惑詢問道。
司馬驍翊不鹹不淡看了荷雨一眼,轉身就走了,絲毫沒有進去看自己兒子女兒的意思。
荷雨一臉驚詫,顯然沒想到司馬驍翊居然轉身就走了。
司馬驍翊進來書房坐到案前,看到案上的一大推的奏章,直接推倒地上,還嫌不夠,拿起燭臺上一枚蠟燭扔在奏章上,嘩啦騰的一下,大火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