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人最後看準了,免得娶了個母老虎回來。”
“我看你到是樂此不疲?”齊楚陽笑著說道。他又跟講笑話似的說道:“難怪上一次我去仲信家吃飯,總覺的他家裡酸酸的,原來是醋罈子打破了。”
司馬驍翊聽見他們的對話,眼眸閃了閃半天沒有說話,等他真的在蕭安遠一行人的驚歎中只是喝酒之後,不過他們也就只敢眼神戲謔並不敢像是對關仲信一般對司馬驍翊造次。
蕭安遠一行人各自散了,也就蕭安遠跟司馬驍翊順路,幾乎順了大半的路程。
一路上司馬驍翊沉默寡言的。
蕭安遠對司馬驍翊突然問道:“你剛剛拿了什麼?”
司馬驍翊一臉疑惑看向他。蕭安遠一副兄弟你不用騙我,心照不宣的擠擠眼睛,可惜司馬驍翊還是面沉如水的,眼眸漆黑,不發一言的。
蕭安遠一手搭上司馬驍翊的肩膀,兩人差不多高,蕭安遠壞笑說道:“我明明看見了。怎麼不是兄弟?你放心我嘴巴嚴得很。”
司馬驍翊看蕭安遠越說越來勁,乾脆直接掏出胸口的一小盒子的東西。
“喲,這是看對眼了?還互相送了定情信物。”蕭安遠從來都是極為風流的人,他總認為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的,對於司馬驍翊只守著柳清菡一個人面上不說,不過也是不大認同的,畢竟這一大片森林任人挑選的,吊死在一顆歪脖子樹上是怎麼回事,不過咳咳,雖然柳清菡還真不是一棵歪脖子樹,還是森林裡長得最漂亮的一棵,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