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勁兒,才勉強把林嬸捏的發白的手指扒開,護著柳清菡趕緊走。
林嬸哪裡能容忍柳清菡逃走,迅速變跪為趴在地上,長手一撈,撈住柳清菡的膝蓋,撒潑打滾,大聲喊道:“你要是不幫我,我不會放過你!我天天來你這裡,我家小琳近況悲慘,你也別想好過!”
就在柳清菡想要掙脫,一腳踢在林嬸臉上。
“你這潑婦!竟然跑到別人的地盤撒野!”一道憤怒厚重的男聲響起,那稍顯儒雅的中年男人走過來,一把揪住林嬸的頭髮,抓的林嬸頭皮一痛,鬆了手,柳清菡乘機逃開。
“來這裡丟人現眼,我的面子全讓你丟了,瘋瘋癲癲的。”村長安景才一腳又一腳踢在林嬸背上:“讓你不要再管這檔子事情,偏偏不聽。”
“我能怎麼辦,你們都不管小琳,我是她親孃,她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唯一的女兒啊。我的心頭肉,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她去送死,你這狠心的爹,不管她死活,我不能啊,這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我的心肝啊!”周嬸幾乎是咆哮,甚至歇斯底里,嗓音嘶啞尖銳。
安景才被她說的一愣,半響才惱羞成怒,一巴掌打過去,打的林嬸臉一偏冷冷道:“還不是你,尖端刻薄,好好的女兒也跟你一樣性子,你還有臉敢說要救她,就是你害了她!”
林嬸一聽安景才指責的話,嗚咽一聲,哭的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的,悽慘哭嚎:“小琳,我的小琳,娘要怎麼救你喲。”轉向安景才一臉哀求:“相公啊,她是我們唯一的女兒,你可要救她,我們唯一的女兒啊!”
安景才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之色,他早就厭煩透了林嬸的尖酸刻薄,得理不饒人的強勢,更何況他可不止安小琳一個女兒,他在外頭早就有一個溫柔體貼的可心人,還有兒子。要不是他母親把林嬸許配給他,拗不過他母親,他早就想要休了這女人。
好早日迎娶自己心愛的人。
面上還是佯裝答應林嬸這瘋婆子,再送回孃家,一紙休書完了。免得一直在外面吵吵嚷嚷的,跌了他的分,丟了他的臉。
“柳掌櫃,打擾你了,請多包涵。”安景才拱手對柳清菡說完,拽住林嬸走了。
柳清菡人精一樣的人,怎麼可能沒有看清安景才眼中對林嬸的厭惡,只怕林嬸回去的下場不會好過。不過她一點也不在乎這件事情,跟周嬸進了酒樓。
“這林嬸,瘋了不成?你看給你掐的,都青紫了。”周嬸一臉心疼看著柳清菡手上一圈的青紫痕跡:“待會兒我給你塗點藥膏。”
“沒事,不疼,幾天就消了。”柳清菡笑著安撫周嬸,她瞥了眼,自己白皙的肌膚,那一圈的青紫實在是顯眼的很。放下衣袖遮住。
酒樓的夥計本想衝出來幫忙拽開那瘋婆子,剛好安景才就制止了安景才的發瘋行為。
“掌櫃,你沒事吧?”阿壯擔心道。
“我有事還能站你面前說話不成?上面包廂的顧客還在吃飯嗎?”柳清菡微微一笑。
“三桌都走了,孟老闆那桌也剛剛走,孟老闆讓我帶話給掌櫃,他說這次他很滿意黃鶴樓,下次啊談生意都來黃鶴樓。”阿壯一臉高興的跟柳清菡報告,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柳清菡笑著點點頭,又問阿壯道:“上面的桌子都收拾了?還有剩餘的菜留下嗎?”她想著那麼一大桌的菜兩個人吃,肯定要剩下一些,那些沒有放入火鍋的菜還是好的,不要浪費了。
哪想到,阿壯搖搖頭:“全部吃光了,連菜葉都沒有剩下。”
“胃口真好!”柳清菡一言難盡,她怎麼記得一桌的菜就全沒了?這齊老闆和孟老闆兩人也太能吃了。
“其他兩桌的菜後面還加過幾樣菜,似乎是不夠吃。”阿壯補充:“我看客人這回吃的都挺得勁的。還好掌櫃在廚房裡有多準備幾分肉,不然就我那賣相。”說完最後一句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就好。”柳清菡說完就要往後院走去。
阿壯跟上,急忙叫了一句柳清菡。柳清菡止住腳步,看過去。
阿壯撓了撓頭,一臉不好意思,欲言又止的:“掌櫃,你最近是不是要招夥計?”
柳清菡輕笑一聲:“怎麼了,你要推薦我人不成?”
“我,我。”阿壯磕磕絆絆的,怕柳清菡煩了他立馬點頭:“掌櫃,我有一個一起幹活好多年的兄弟,認字,人勤快肯幹,您要是缺人的話,我想要推薦他給您。”
阿壯也覺得跟柳清菡推薦別人真的非常難為情,可是他的兄弟阿牛求了他許久,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