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周嬸走出去後,衛驍翊直接把旁邊的桌子給拍碎了,碎成渣渣,看的秦風一顫。
柳清菡跟齊香一道回來。兩人有說有笑的。
“凊菡,你待會去我屋裡一趟,我還有些事情要跟你說。”齊香跟柳清菡交代好,人就走了。
“你去買什麼?”衛驍翊看著柳清菡,早不見剛剛的暴虐凌厲,俊臉依然冷峻,只是眼眸放柔,剛毅下巴時不時微微低下。柔和剛硬的線條。
秦風跟著衛驍翊好些年,自己主子的微弱變化哪裡逃得過他的眼睛,更何況在柳清菡面前跟外人面前的模樣簡直是天差地別。一個春風溫暖一個寒冬凜冽,要不是衛驍翊嘴角微微洩露的笑意,和微微低下的頭顱的溫順畫面就這麼陳列在他面前,他是決計不會相信自己主子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面,簡直稱得上鐵漢柔情,那不如讓他相信獅子老虎這樣的猛獸有天改吃素和小動物和平相處還來的刺激。
衛驍翊攬著自己媳婦的小腰走了,秦風不遠不近跟上,想起衛驍翊不理會皇上的示好,放棄官復原職的機會,毅然回來,那些‘鐵騎’的兄弟簡直失望透了,紛紛遷怒那些陷害主子的高官。
一個個擼起袖子對那些官員下黑手的行為,一套麻袋,亂棍打,甚至左相也差點被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兵痞子截胡暴打一頓,要不是秦風急忙阻止,這天還真是要被那群傢伙捅一個窟窿。鼻青臉腫的官員一個個上奏皇上,這麼簡單粗暴的風格除了衛驍翊的‘鐵騎’,還真沒第二個敢這麼幹的,不過還好皇上估計是對於主子罷官的愧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說句公道話,他雖然也是恨透了左相一黨,可是不得不說主子放棄官位十有八九是柳清菡的緣故。冷嗤一聲,偏偏他都跟那些個兵痞子說了跟左相一黨無關,他們一個個還不相信。
秦風看見前面一幕,滿是冷意的眼睛依然帶著幾分訝然之色,嘴角抽搐,冷硬的臉龐不可控制的微微扭曲。
前面的柳清菡摸了摸衛驍翊的臉,似乎比之前更加粗糙幾分,不甚滿意。掏出自己一個保養面板的小盒子,硬是要給衛驍翊抹上,衛驍翊哪裡願意這麼女氣的東西塗在臉上,他自是厭惡那些小白臉塗脂抹粉的。
只是柳清菡氣惱一瞪,臉頰鼓鼓的,衛驍翊也就無奈的微微俯下身,任自家媳婦蹂躪自己那張臉。
秦風一想起自己剛硬鐵漢的主子還要抹這東西,身上香噴噴的就差點笑出聲,被衛驍翊冷厲眼眸一警告,他只好垂下頭,憋著笑意。
隨意換‘鐵騎’的任何兄弟,估計都沒有他現在這麼淡定。
只是心下還是有幾分擔憂,就主子寵的這麼毫無底線,柳清菡指不定哪天爬上他的頭頂撒野。
他壓根不知道在他面前這還算是柳清菡顧忌衛驍翊的顏面,拿捏的分寸的結果,不知道柳清菡早就爬到他家主子頭上了,早被自己媳婦壓制的死死的。
因為之前是柳清菡一個人自己開酒樓,衛驍翊絲毫沒有插過手,柳清菡因此也沒有特地跟衛驍翊解釋自己家生意的事情。衛驍翊私下還有點失落,媳婦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絲毫沒有跟他說,隱隱還有些生氣,不過想起毒打陷害自己媳婦的人,更是火氣上湧。不碎屍萬段不解恨。
晚上
兩個獄卒在老門前站崗,一個打著哈欠:“這麼冷,喝點酒吧。”掏出自己特意掛在脖子上的酒囊。兩人一口一個的慢慢在門口呼呼大睡起來。
絲毫沒有看見兩個黑色影子迅速閃進牢房。
裡面看守兩個牢獄的獄卒朦朧著眼睛,被一個黑影一個凌厲的手刀劈暈過去,兩個一起暈倒。從他們身上摸了鑰匙,不住從牢房裡開始查詢。
“主子,這邊。”秦風打了一個手勢,迅速掏鑰匙開門。衛驍翊立刻過來,踢開牢門走進去。
安小琳和她舅母一起關押,她們陷害柳清菡還導致兩條命毒發生亡,判死刑是無疑的,任是林嬸和村長一家拖了多少關係,林知縣那裡死刑的判據絲毫不鬆口。
說來幸運的是,她們刑法雖然已經判定,行刑時間卻晚的多,也還有十來日,可惜這種幸運對於她們來說,除了每天揣揣度日,就是個負擔。
安小琳看著稱之為她舅母實則是個瘋女人的人總算是入睡了,坐在稻草堆上,她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只可惜在牢獄裡沒有結果柳清菡。
明明她是先認識衛驍翊,明明衛驍翊對那些村姑根本沒有興趣,他已經差不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她等了他一年多,哪裡容得半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