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白皙的有些蒼白,就連他臉上的青筋都跟透明似的,臉龐突地一下紅彤彤的簡直跟火燒雲有的一拼,眼眸水汪汪的,急得一直搖頭。只把他憋的吐出幾個字:“是藥的香味。”
似乎怕柳清菡誤會或者不信,還特地從自己的香囊一旁的荷包處拿出自己青花瓷瓶,倒出一顆出來。認真的有些傻兮兮的。
柳清菡聞了聞還真是有股冷絲絲的香味,徐寒的手被她鼻尖溫柔的氣息吹得癢癢的,柳清菡要捻起藥丸的時候,他手往後一伸,柳清菡還以為他不讓她動他的藥丸。
徐寒看到她撇嘴的模樣,慌亂無比扯住她的手掌,把藥丸放在她的手心。急忙觸電一般抽開。
柳清菡霎時間被他可愛的動作弄得哈哈大笑,她就沒有看見比他更純情的人,跟含羞草似的,羞羞答答的。她還沒有接觸過這類的人。
徐寒顯然不知道柳清菡毫無形象大笑前俯後仰是什麼意思,一臉疑惑。
“這個我能吃嗎?”柳清菡不要臉的覬覦人家的藥丸,打量這個紅色藥丸,這功效不就跟還珠格格的香妃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身體發出香味。她真的很喜歡這個味道。
“這是藥。不能亂吃。”徐寒大概從沒有遇上這麼不要臉的女子,不過他還是覺得柳清菡這個直白的模樣同樣可愛。
柳清菡可惜的看了好幾眼,才還給徐寒。
徐寒看她一臉遺憾,差點就把自己的保命的得來不易的藥丸全部送給她了。心理惦記著原來她喜歡這個香味,以後我給她調轉這樣的香給她。
柳清菡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
“你去找那個夥計,讓他給你安排一個住處。”柳清菡打哈欠,顯然是十分困頓了,這次徐寒也沒有那麼固執。點了點頭就往外走去。
……
黃春花悄悄來到廚房,把藥粉灑在衛驍翊晚上要喝的酒裡面,她早就注意觀察了,劉冬叔因為腸胃一直被周嬸管束很嚴,根本沾不了酒。那麼這一壺也就只有衛驍翊一個人會喝。
想起什麼黃春花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嚇得她差點把手裡的酒壺扔出去。
“你這老頭子,你這麼積極幫忙拿什麼酒?端菜都沒見你這麼積極。”周嬸抱怨道。
“嘿,你這是啥意思?老婆子?”
“哼,我什麼意思,你自己知道。”周嬸說道。
“我真的不喝酒了,我是給衛獵戶端的。”
周嬸狐疑的看了劉冬好幾眼,用手肘捅了捅他:“信你有鬼了,給我把菜端進去,這大冬天馬上菜就涼了……咦,黃姑娘,你在這裡做什麼?”
黃春花一副裝作擦灶臺的模樣,驚訝萬分看到兩人:“你們現在還沒有吃飯?要不要我幫你們端菜?”
周嬸擺擺手:“不用,不用,我們自己來就好了。”一邊說一邊暗暗打量黃春花,黃春花被周嬸的目光看的身子一僵。
“哦,這樣啊,那我先回屋休息了,您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來叫我。”黃春花畢恭畢敬的笑著說道,一邊走了。
周嬸看著黃春花的眼神帶著幾分探究,從廚房裡的某個小櫥窗裡拿出一根光溜溜的釵子,在菜餚上面不斷戳了戳。就連衛驍翊的酒也試了試。
在窗戶縫隙看見周嬸動作的黃春破圖聲斂氣的,就怕檢查出來。緊緊抓住的衣領。
銀釵光潔如新,並沒有發黑的跡象。
“嘿,老婆子,我看著你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瞧著這黃姑娘是個本分人,看上去不是什麼壞人。”劉冬不解的看著周嬸的動作。
“安分個屁,一個嫁過人的婦道人家一直賴在人家家裡,怎麼想都跟外面的狐媚子一個樣。”周嬸沒好氣的瞪了一樣劉冬叔,劉冬叔訕訕的不再說話。
周嬸莫名感覺這個黃春花不是個安分的主兒。長得也算是有幾分姿色,就是怕她把主意打到不該打的人身上,安嬸給大戶人家做過廚娘,心裡門清著呢,什麼婢女爬上主子的床的事情大有發生。一朝一步登天的腌臢事情也不是沒有見過,她可不希望有人去勾引衛獵戶,引得柳清菡傷心。這種事情就跟杜絕。
等兩人端菜拿酒的身影遠去,黃春花冷哼一聲,等我成了老闆娘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這個多管閒事的老婆子,揣揣的心思安定下來,她長長的指甲在窗戶處撓出好幾條深深的印記。
她趁著他們在吃飯的空隙,特意洗了個澡,洗的全身香噴噴的,穿上紅色輕紗的肚兜,也就蒙著一層紗,該看見都能看見,就連稠褲也是透明的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