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物。那是一個裝著百合花的花瓶,放置在桌面上。
“知不知道我們是誰?”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一掌拍在桌面上,一屁股坐在後面的人搭好的凳子上,他一腳踩在凳子上做好,朝著一旁怒吼:“還不去叫,不然我叫兄弟把你們酒樓給砸了。我他孃的幹得出來,你們信不信?”他一面說,擺了個手勢。
後面的地痞流氓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動起手,幾乎把一樓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就連凳子桌子也被踹的一邊,好幾個夥計被這群地痞流氓壓著打。
“嘖嘖,看你們動作慢的跟烏龜似的。別怪大爺我,怪就怪你們不懂事。要我候著你們?你們知道我在這裡混什麼道上的?說出來嚇死你。”那個滿臉橫肉揪住一個嚇得腿軟的夥計,哈氣說道。
沒幾下子,酒樓的客人全部給跑了,大漢看一樓砸的差不多了,哈哈大笑:“看見了不,這就是你們不聽話的小禮物。找個能主事的人過來,我聽說你們酒樓是一個娘們開的?叫那娘們來伺候我們幾個兄弟,要是伺候的高興,興許大爺一高興就放過你們了。”
阿牛怒目而視:“你這地痞流氓,目無法紀,你就不怕我叫官差緝拿你?”
那大漢瞪大兩個牛泡似的眼睛,就跟要掉出來一般突出十分難看,尤其是他滿臉兇相的樣子,一腳直接把這小子踹到,臉上帶著一個扭曲的得意的笑容:“我看你還敢橫!也不打聽老子是誰?拿一罈子酒來。我可要跟這位兄弟好好談話。”
就在他的手下給他遞過來一罈子酒。
“哎哎,這位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阿壯上前想要安撫這位大漢,結果被大漢一把甩開:“滾開,老子先把這小子給弄死,你要死排隊。”
掐住阿牛的下巴就要灌下去。旁邊的人拍手哈哈大笑,附和著大漢嘲笑,似乎玩鬧的十分開心。
“住手!”徐寒冷冷看著這名大漢斥道。
“喲,一個小白臉長得比女人還漂亮,哈哈,你不會是這家娘們的包養的小情人?吃軟飯的?哈哈,細皮嫩肉的。”大漢說話混不吝的調笑,後面的一群人附和哈哈大笑。
“你不是好這口?阿塔?”一個人故作曖昧笑道。
“就跟賣屁股的,那鴨子館,一個個跟個娘們似的,那裡的花魁還沒有這小子標誌,要是賣去那裡還可以換不少錢呢。”一個人露出一口黃牙,猥瑣笑道:“哈哈,我就好這口,待會讓爺爽爽。”
“你這小子,不愛身軟體嬌的女人,愛走旱道,今天讓你撿個便宜。”那大漢看徐寒就跟一個貨物似的。
結果徐寒一腳踢過去,正中那笑的猥瑣的阿塔下巴,阿塔捲縮在地上,顯然沒想到這人敢動手。
大漢一看自己兄弟被打,自己的面子被撂了,怒瞪兩隻突眼,青筋暴跳,肌肉虯結就跟大猩猩似的露出兇相。
後面的夥計都被嚇得瑟瑟發抖的,遇上這樣霸道的地痞流氓,他們是想也不敢想的。徐寒眼神朝著一個方向使眼色。他本來不打算充大頭撞出來的,只是看見柳清菡在那裡,一直示意她趕緊離開,甚至自己吸引他們的視線。
齊香早就看的這場面也害怕的不行了,捏住柳清菡的手,附在她耳畔:“清……清涵我們快逃,去官府報官。”她的手都是顫抖的。
加上這大漢起碼有二十來人,而且各個身強力壯的,看上去不是一般的二三流的地痞流氓。對於他們來說,這群夥計就跟一個個雞仔似的。
眾人一個個直嘆倒黴,老闆不在,有武功傍身的老闆的親戚也不在。
柳清菡注意了一下,發現他們還都是練家子,柳眉皺的越來越深,要是來個五六個還算好對付,可惜昨天就把小狼崽給遷到冶鐵鋪子,衛驍翊幾人又不在。看來只能智取了。
但是這一時半刻的,又有什麼辦法。
手槍是絕對不能用了,這麼大庭廣眾之下的,而且手槍也只有幾發子彈,身上別的防身的東西也沒有,柳清菡緊緊捏著拳頭。
“清涵……”齊香縮了縮脖子,瑟瑟發抖的,心裡埋怨周揚野這傢伙死哪兒去了,用得著的時候找不著!
“你這小子,你行啊,敢動我兄弟!我呸!”大漢朝著徐寒塗了一口唾沫。兩根手指推了推他,兩人的體格相差懸殊。大漢還羞辱的拍了拍徐寒的臉:“嘖嘖,可惜老子不愛男人,你說你怎麼不是女的。就能陪爺爽一下,我也就放過你了,現在你可沒有這機會了。”
徐寒沒有看他,他從大漢的縫隙了朝著柳清菡做了個動作。
“老大,那裡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