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翻牆而過。
院子裡屋裡空蕩蕩的,顯然大家都不在家,一開始他還以為大家都忙著事情,結果他等啊等,等到傍晚一個個騎著腳踏車歡喜鼓舞的回來。
他又不會做飯,一天也就早上吃了兩個饃饃充飢,餓得他肚子裡震天響,飢寒交迫,鐵頭頭一次感覺到了沉重的‘背叛’。他們居然外出遊玩,沒有帶上他,他一想起他們個個在外面瘋玩,而他在家辛苦幹完活就覺得心裡一團火騰地從火星變辰燎原大火。
等衛驍翊和柳清菡歡欣牽手進門,就看見院子一團糟,打鬥聲響起,衛驍翊聽見的時候還以為是什麼刺客,把自己媳婦擋在身後。
結果他們當她們踏進前院,看見一團混戰的人,柳清菡驚訝萬分:“他們前一會兒不是好好的,怎麼就……”
衛驍翊駐足那裡,眯縫眼睛,看見蒼擎一拳狠狠砸在鐵頭後背,鐵頭後腳一蹬,蒼擎差點被踹出心肌梗塞,幾人大家都是實打實的打,肉搏近身。
“哦,他們經常打架玩,大概是精力太過旺盛。算了,媳婦不要管他們了,我們一身臭汗的,趕快去洗澡。”衛驍翊心心念唸的只有鴛鴦浴,推著柳清菡的肩膀往前面走。
柳清菡扭頭,被衛驍翊擺正。
“小打小鬧而已。”柳清菡聽衛驍翊這麼不以為然,應該是原來時候這樣的場景經常上演,也就丟開手去。
等坐在一起吃飯,柳清菡嘴紅紅的,杏眼瀲灩,白皙臉頰如雲霞,而衛驍翊一臉饜足出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不過往日揶揄的兩人的秦風一行人個個跟斗敗的公雞。
柳清菡捂嘴,看著一個個臉上掛彩,尤其是秦風額角眉骨腫的老高,嘴角破皮,小麥膚色的臉龐青一塊紫一塊的,就跟被群毆似的,不過也算是被群毆吧。他是最嚴重的,其他的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臉上就跟打翻顏料盤子五顏六色的,看的柳清菡噗嗤一聲就笑出聲來了。
秦風,狡狐,黑虎幾個自然受不得旁人嘲笑,臉色憋的通紅,往日軍營裡都是心情一不爽了,手底下見真章,偏偏柳清菡笑他們,他們打吧不可能,損吧也不敢。他們眼角瞄了眼旁邊一直守著一旁的看似溫馴無害的扒拉自己媳婦的猛獸,一個個氣的多吃了兩三碗飯,吃窮你!
吃完飯,柳清菡拉住海鷹的手:“你來我房裡,我給你塗藥。”眼眸瞧過去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對著衛驍翊道:“他們傷的似乎也有點嚴重,相公你去幫幫他們塗藥,這幾日你們也不要出門了,在家裡好好養傷。”最後一句話是對其他幾個人說的。
“好!”衛驍翊十分溫柔答應柳清菡,在柳清菡看不見的角度,一個冷厲的眼神瞥過去,再加上主子要幫他們塗藥的決定,嚇得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身體一顫,享受不起啊!
比起柳清菡對於海鷹的溫聲細語,噓寒問暖,時時刻刻都怕弄疼了海鷹。海鷹脫下衣服,柳清菡給她全身淤青還有紅腫的地方細心塗藥。看著海鷹勒的自己胸前繃帶的白色帶子。
柳清菡輕微蹙了一下眉頭,不過她並沒有說話。
海鷹一個上戰場打仗的人,受的傷比這更嚴重的時候都有,有時候傷在自己夠不著的地方,讓是男人的大夫或者她的幾個兄弟塗藥的也不是沒有,他們塗藥能輕到哪裡,啪的一聲把膏藥貼上去,絲毫沒有把她當女人看。
偏偏柳清菡給她塗藥的時候,她異常的緊張,屏息看著她輕柔萬分,就跟微風拂過一般讓人癢癢的,又舒服的感覺。
“好了,你現在只能先穿一層單薄的褻衣,在床上趴一會兒。”柳清菡說道。
“啊?好了?”海鷹一個習慣塗藥跟二次傷害的人,一臉懵逼,她怎麼都沒有感覺啊,嫂子也太溫柔了。
比起柳清菡這邊的細心妥帖,衛驍翊那邊絕對稱得上‘鬼哭狼嚎’。秦風一行人十分想要拒絕主子的‘幫忙’。可惜衛驍翊大刀金馬坐在床上,拍了拍床鋪,他們就感覺人生無望了,背上的,嘴上的傷口有些隱隱作痛。
衛驍翊給他們抹藥,都是大掌重重按下去,敢在他移開手之前跑開的人根本沒有,就是你疼的滿頭大汗,嘶嘶的叫,齜牙咧嘴,疼的想要在地上打滾,也得給我受著。
衛驍翊大發慈悲的停住手,只是負手而立,冷冷瞥了眼鬼哭狼嚎的眾人一眼:“以後再敢給我聚眾打架的,三天不用吃飯了!”
眾人感恩戴德的目送衛驍翊高大的身軀離開,一個個早就疼的呲牙咧嘴,心裡還稍微慶幸,主子手下留情了。
可是等海鷹進來,一個個壞笑的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