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朱影文站起來稟報。
明宣帝一想起自己的胞妹就頭痛的不行,俊秀的面容微微蹙了蹙眉頭,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只希望她做的事情不要太離譜。起碼能幫她圓回來。
這司馬驍翊還真是一個十足的刺頭,也不知道這嘉禾喜歡他什麼,朝廷的俊傑青年這般多,雖然比不上司馬驍翊,也算是各有千秋了。
下面的人注意到明宣帝皺眉,還以為他是不滿司馬驍翊遲到,一個官員站起來當仁不讓說道:“這定遠威武大將軍在戰場上雖然有所建樹,戰功累累,但是皇上舉辦的晚宴,遲遲不來,這顯然是恃才傲物,不把太后,皇上放在眼裡。”
“這位大人說這話就錯了,司馬大人對本朝的貢獻巨大,按理說一個肱股之臣,不過是遲到幾刻而已,哪有這位大人說的那麼嚴重,難道敬重皇上,太后還要當街大喊出來,才能彰顯自己對皇上,太后的敬愛?”一個維護司馬驍翊的官員說道。
下面的人唇槍舌劍的,明宣帝司馬玄聽得頭疼,這在朝廷上吵,在書房吵,怎麼就不能消停點,頓時明宣帝不悅道:“兩位大人不必再爭辯,免得壞了太后的雅興。”
兩人訕訕的坐下。
不過一會兒,開場的樂聲響起,一個個穿著月白色裙踞的纖細的舞姬魚貫而入,臉上帶著燦爛的笑意,隨著樂聲起舞。
月白色長長的衣袍隨著旋轉成了一朵綻放的花朵,更像是海邊的波浪,姿態優美,舞步一致,步步生蓮。
這樣的舞,座位上的百官早就看膩了,她們跳的雖好,但是這些年都是這些沒有新意的舞,因此很多人都沒有怎麼去看,只有幾個色眯眯的官員盯著舞姬的臉還有那不盈一握的腰身看的入神。
大多數座位上的俊秀好兒郎眼神頻頻朝著兩個方向看去。
只見張閣老旁邊坐著他的外孫女,貴女張靈顏,穿著一身鵝黃色雲煙衫,上面繡著秀雅的蘭花,逶迤拖地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羅牡丹薄霧紗。雲髻峨峨,斜插一支鏤空金步搖,臉蛋嬌媚如月,眼神顧盼生輝,撩人心懷。看的在場的俊秀青年一個個心砰砰的跳,直想要靠過去說幾句話才好。
納蘭伽羅眼神痴迷的看著張靈顏,看見在場有這麼多潛在的情敵,心內暗藏危機,恨不得過去立馬錶白心意,讓她接受自己。
蕭玉良嗤笑一聲:“再盯眼珠子就要掉下來了。若是有意,還不趁早上門提親,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被張閣老打出去。若是你再拖延,只怕這美人遲早要落入他人懷裡了。”
“玉良,看你說的這般容易,你不知道我的難處。”納蘭伽羅嘆息一聲就不說了。
他那裡是不想上門求親,而是他私底下讓父親去探了探口風,這張閣老一直不肯鬆口,若是他冒冒失失上門只怕別人對他的印象會不好。還需要再多做個計較才是。
另外一處,別人看過去的目光也同樣炙熱,那處是坐著五品官員馬儒,這馬儒的女兒馬素凌同樣長得那叫一個花容月貌的。
一身淡粉色衣裙,端麗的面容,烏黑的頭髮簪著一朵碩大層層疊疊新鮮水嫩的白色花朵,更襯得芙蓉面精巧,大概是因為嫁人,眉眼間少了許多青澀,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嘴唇水潤,勾起一個淺淡漂亮的笑容,勾人心扉的。不過比起張靈顏稍顯遜色,勝在嬌俏嫵媚。
“我看那馬素凌也還行,伽羅你若是張靈顏那邊行不通,乾脆另外……”蕭玉良隨意慵懶笑笑道。
“哼,一個庸脂俗粉那裡跟她相提並論。”納蘭伽羅冷眼看了一眼。
“我說兄弟,雖說情人眼裡出西施,但是你這評價也太大了,我看她長得雖然比張靈顏還差了一點,氣質也差了一點,你也不用這麼刻薄吧?”蕭玉良無奈道。
“哦,這樣啊,那這樣吧,你也別對嘉禾公主肖想了,我看這女人也跟嘉禾公主不相上下,不如你娶了她吧,反正這嘉禾公主你沒有戲了。”納蘭伽羅刺了蕭玉良一句。
“你不用這樣吧?我哪敢肖想,嘉禾公主是天空中的明月,我等是凡間的泥土汙泥,我也就只是有些仰慕罷了,可沒有你這麼不可救藥。”蕭玉良說道:“美人固然好,要是天天相對也該膩了,這欣賞美人就跟嘗試美味佳餚,要是天天吃一道菜,美味也不是美味了。不過說來奇怪,這張小姐,既然已經及笄怎麼還沒有動作尋覓夫家?這是不會是已經定親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才沒有。”納蘭伽羅猛然瞪了蕭玉良一眼他似乎自己也有些狐疑但是他不肯相信,他想到另外一個可能:“你說她會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