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爺還有王妃的恩德,清菡感激還來不及,如何敢恃寵生嬌,更不敢輕易挑釁王妃,清菡雖然不懂什麼禮數,但是像是王爺這樣的天潢貴胄是打心眼裡敬畏的。”
柳清菡並沒有稱呼自己為兒媳,因為齊親王本來就不滿意這一點,謙卑的換了個稱呼,又是對王爺戴高帽,本來對柳清菡心有不滿的齊親王果然聽進去了。
“那你為何要帶這兩人進來鬧?”齊親王刻板不虞的面容總算是稍微和緩一點了。
垂下頭的柳清菡聽見齊親王這話,嘴角微微揚起,魚兒上鉤了,抬頭瞪大眼睛就跟不敢置信一般,而後,害怕的悄悄瞄了沈如茵一眼,又忽的低下頭,故作遲疑的似乎不好開口。
“你有什麼話儘管說便是了。”齊親王看柳清菡這副樣子果然起了疑心。
“清菡只怕說了冒犯…………”柳清菡吞吞吐吐的。
齊親王擰起眉:“你只管說便是,本王免了你的冒犯。”
“王爺,剛剛這位姑娘還有王妃一直指認說,是我因為王妃的管教規矩因此心生歹心,才安排了兩個小廝進來廝打可是?”柳清菡恭敬說道,視線瞄了瞄紫蘇還有沈如茵。
齊親王循著她的目光也看過去,王妃不知道柳清菡問這話做什麼,她先下沒有春畫在一旁指導她,稍顯不安,但是她自己素來高傲跋扈,壓根沒有把柳清菡放在眼裡。
聽見柳清菡這話,她一臉柔弱可憐狀依靠在齊親王的身上重重點了點頭,給紫蘇使了一個眼色。
紫蘇注意到王妃的眼神,立馬上前憤恨的指著柳清菡說道:“王爺明鑑吶,我們王妃性子最是和善溫柔的,跟人起不了一點的爭執,王妃把世子爺視若己出,自然對於世子爺的身邊的人十分注重,特意叫她過來,好聲好氣的跟她說了一些府裡的規矩,她臉面不大,這脾性到是夠大的,指著王妃罵了一些侮辱的字眼,氣的王妃教訓她幾句話,哪想到因此惹怒了她,也不知道從那裡找來的粗魯人混進府邸就要對王妃不測。王爺您可要為王妃做主啊。”
紫蘇敢說的這麼信誓旦旦就是因為這兩個小廝是王妃最近幾天暗中找來的人,把責任全部推到柳清菡的頭上,她一點也露怯。狀似一個十分護住的忠心不二的奴婢。
柳清菡要的就是她這句話,她朝著紫蘇露出一個笑容,看的紫蘇有些不安,她眼神閃爍一下,這樣說,應該是沒有留下把柄,柳清菡根本沒辦法證明她無辜,齊親王寵愛王妃自然是向著王妃的。她越想越是堅定,對著柳清菡朝著她的笑容不屑撇了撇嘴。
柳清菡抬頭對齊親王說道:“王爺,紫蘇三番兩次說我因為王妃的嚴厲教導因此心生不滿,才僱傭賊人進來冒犯王妃,清菡就覺得很奇怪,我一個婦人是不是有能掐指算命的本事,要不我這頭一回私底下見王妃,就能預料到王妃會對我不假辭色,嚴厲教訓,事先僱傭人來報復。”
柳清菡這話說出來,齊親王果然發現了一個邏輯不通的地方,這柳清菡跟王妃事先並沒有仇怨,更是頭一回私底下見面,按理說,作為兒媳去見婆婆,一個地位低下的農家女去見身份尊貴的王妃,忐忑緊張討好還來不及,怎麼會像是紫蘇說的那樣。
紫蘇當下臉色一白,慌慌張張的看先王妃。
沈如茵也沒想到真就讓柳清菡捉住把柄了,立刻臉色就變了,也不看紫蘇了。
“紫蘇你如何解釋?”齊親王眼神一眯,他便是再嫌棄柳清菡,這時候柳清菡肚子裡還揣著司馬驍翊的種:“若是再有一句謊話,便發買出去了。”
齊親王這句話直接讓紫蘇身子一抖,面上漲紅,眼神閃爍慌亂無措,哪有剛剛的信誓旦旦。
“奴婢,奴婢……”紫蘇一時失聲,慌亂無措的看向王妃:奴婢沒有說謊,是,是您問王妃,王妃,奴婢是照著您的指示來的。”紫蘇想要跪著爬過去扯沈如茵的衣袍,被沈如茵驚慌的一腳踢開了。
“王爺,原來是這樣回事。”沈如茵咬牙,一盆髒水莫名就轉而扣到她頭上了,急切辯解道:“妾身也是被這奴婢矇蔽了,這下一想才發現不對勁。”
齊親王看了沈如茵一眼,半響才點了點頭:“本王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轉而對紫蘇怒目而視大喊道:“來人,把這個欺上瞞下,別有有心的狗東西關到柴房裡去,明兒個叫來人販子發買出去。”
“王爺,奴婢冤枉,奴婢冤枉!”紫蘇淒厲叫喊起來,這要是發買出去,都是一些妓館青樓的哪有什麼好地方可去的,她好不容易從那種泥潭裡脫身,不想又要回去那種不是人過的地方。她頻頻朝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