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無奈地道,“好吧,既然如此,你就先住在軍營吧。”
秦憐見她答應,差點兒歡呼起來。
謝墨含無奈地搖搖頭,對聽言吩咐,“將郡主安置在我最近的房舍,你現在就帶郡主去梳洗換衣。”
聽言點點頭。
秦憐拍拍聽言腦袋,“喂,這才幾日不見,小聽言你都黑的快讓我認不住來了。”
“郡主也快讓人認不出來了,還說我呢,漠北風沙大,您的面板更不禁曬,等過十天半個月,你再看看自己,估計比我還黑呢。”聽言一邊嘟囔,一邊想著這小姑奶奶來了,他的活該多了。
“本郡主不怕。”秦憐蹦蹦跳跳地說,“曬黑了正好我就在漠北當兵了。”
“軍營可不收女兵,郡主還是好生地在這裡住著為好,最好別鬧騰。”聽言回頭看了一眼,見謝墨含和王貴、秦毅前往議事廳議事,他小聲是活,“您別搗亂就行,您沒看侯爺更瘦了嗎?他本來就身體不好,這些日子雖然漠北安寧,沒再打仗,但是時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備戰,指不定這仗什麼時候打起來呢,你可別再讓侯爺操心了。”
秦憐扁扁嘴,“知道了,我又不是真不懂事兒。被那個死殭屍玉兆天抓住,我也沒想到。”
聽言點了點頭,“反正您乖點兒就行了。”
玉兆天二十多年前沒死,秦錚前往漠北救出秦憐的訊息三日後傳到了京城。
朝野上下,頓時譁然。
二十多年前,因玉兆天出使南秦,被英親王接到後,暴病而死,而使得北齊大怒興兵。南秦雖然後來在忠勇侯帶領下打了勝仗,可是因為理虧,聯姻了一位女兒嫁給北齊王,還是尊比公主的忠勇侯府小姐。
如今玉兆天竟然沒死?
不但沒死,反而二十年後,竟然潛入到了南秦皇室隱衛中成了隱山隱衛宗師的人物,使得皇室隱山隱衛在他的鼓動下,發動了南秦內亂。另外,暗中指使李如碧害謝芳華,挾持秦憐郡主……
諸多事情,使得南秦亂上加亂。
訊息傳來後,一時間,朝野上下,人人氣氛。
這二十多年,南秦是被北齊給愚弄了。
南秦自詡和北齊比肩分庭抗禮的泱泱大國,可是卻在這二十多年來活在北齊的陰謀中,連皇室隱衛都混入了北齊的皇親國戚,攪得南秦近來如翻了天,這實在是打了南秦一個響亮亮的巴掌。
秦鈺早朝上,臉色陰沉,一言不發地看著群臣慷慨激揚地議論著北齊玉兆天。
待眾人的議論聲小了下去,秦鈺沉怒地開口,“眾卿議論了半天,可得出了什麼結果?此事該如何辦?”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皇上心裡怎麼想的,一時不敢開口。
英親王出列,惱怒地道,“北齊欺人太甚,二十多年,本王和南秦都被矇在鼓裡。當年是臣之錯。臣懇請皇上下旨,臣親自前往漠北,勢必問北齊討個說法。”
群臣聞言齊齊一驚,想著英親王一直以來留守京城,鎮守朝綱,深得先皇器重,多年來,未踏出京都。當年他也是文武雙全,只不過多年來,未曾干涉武將兵法,才使得很多人都忘了,王爺年輕的時候也是拿過劍的。
“大伯父要怎樣找北齊討個說法?”秦鈺沉聲問。
英親王怒道,“歸還我南秦的女兒!”
眾人又是齊齊一驚。
秦鈺看著英親王,“您說的是謝鳳?要回謝鳳?”
英親王點頭,“玉兆天既然沒死,且做出這些惡事兒,北齊欺人太甚,當年,南秦理虧,聯姻女兒嫁去北齊,如今玉兆天沒死,北齊自當歸還謝鳳。”
眾人都默不作聲,想著謝鳳是北齊皇后,二十多年來,和北齊王情深,也是因為她,南秦和北齊二十多年來一直和平。如今北齊王帶著謝鳳前往行宮,將朝事兒都交給了齊言輕。若是此時再討回謝鳳,北齊王會給嗎?
尤其是謝鳳是北齊王后,當年,南秦雖然是理虧,但是北齊王是娶她進的北齊。
是嫁,不是納。
如今雖然玉兆天之事太過可恨,但是畢竟已經時過二十多年。
秦鈺點點頭,認同地道,“北齊的確欺人太甚,大伯父言之有理。北齊是該給南秦一個交代,忠勇侯府一門忠心為國,老侯爺只謝鳳一個女兒,多年來,不得相見,如今北齊理當還回謝鳳。”
群臣都看向秦鈺。
左相眼珠轉了轉,立即上前,“皇上聖明!北齊野心,擾亂我南秦,我南秦錚錚鐵骨的大好兒郎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