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行。”
秦鈺惱怒,“她明明不願!”
“她與你有什麼協定?”秦錚看著他。
秦鈺抿唇。
秦錚冷聲道,“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協定,在我這裡,一律不奏效。我告訴你,我從前世就認定了她,逆天改命,在所不惜,她什麼時候都只能姓我的秦。”
秦鈺臉色愈發地陰沉,“秦錚,你不能如此任性!芳華有自己的主見,你不能替她決定她該走的人生,更不能將他困在你身邊。她從無名山回京,你便一直纏著她困著她拴著她,你就沒發現她一直忍你讓你遷就你嗎?你還處處逼迫她?讓她不得自由。”
“我就是任性了又如何?她的主見就是拿自己的命做賭注?就是挽救南秦江山讓我情愛成灰?她倒是大義,可是我就不準。南秦江山是死是活,是你的事兒,與她何干?與我何干?偏偏讓她棄我於不顧?”秦錚冷哼,“她忍我讓我遷就我,那又如何?我這輩子要的就是一個她,不管用什麼方法,她必須是我的。”頓了頓,惡狠狠地補充道,“化成灰也是我的。”
“謝氏根基在南秦,忠勇侯府的府邸在南秦,你說南秦的江山與她無干?你英親王府的根基在南秦,府邸在南秦,皇祖父和皇祖母苦心培養你,將最重要的東西都交到了你手上,父皇將地宮令也給了你,臨終都沒有收回,南秦一壁江山你就佔了半壁。如今你再說與你不相干?”秦鈺看著他,“她已經不願與你在一起,你又何必強求?”
秦錚冷笑,“你既然都知道,最好別惹我,今日讓我帶走她。否則,爺不介意寒了皇祖父和皇祖母的心,不介意在北齊的鐵騎沒踏平南秦的山河之前先一步夷平它。”頓了頓,他不屑地道,“你怎知她心裡不願與我在一起?她口是心非的事情做得多了。就算她不願,我也不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算她死了,我也能重新讓她活,更遑論其它?”
秦錚頓時怒了,“你不在意南秦江山,當我在意?與你不相干?就一定與我相干?都是秦氏子孫!大不了死了一起拿南秦江山陪葬!”話落,他猛地一揮手,“來人,將秦錚給朕拿下。”
御林軍早已經從地上爬起來,聞言齊刷刷地將秦錚圍在裡面。
秦錚面色不改,“好,有魄力!爺不喜歡被活捉問罪,有本事就讓御林軍放箭!”
“放箭!”秦鈺大喝。
御林軍大驚,猶豫了一下,齊齊拉弓搭箭,對準秦錚。
“皇上,萬萬不可啊!”英親王上前一步,一把拽住秦鈺。
秦鈺甩開英親王。
右相又連忙上前,“皇上息怒,萬不可放箭啊!”
秦鈺開啟右相。
永康侯又上前,“皇上,千萬不可放箭,芳華小姐還在錚小王爺手裡啊。”
秦鈺開啟永康侯。
右相站穩後,推了一把左相,低喝,“你不是自詡忠臣嗎?還不上前勸說?若是今日錚小王爺真死了,皇上和他共同有同心咒,誰也活不成!這南秦江山可就真的完了。”
左相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顫,立即上前,一把抱住了秦鈺的大腿,“皇上,您息怒,這箭放不得。您想想南秦江山的千萬子民,您想想好不容易盼著您繼承了皇位的太后,您想想先皇臨終前的託付?你想想……”
“滾!”秦鈺一腳踹開了左相。
左相著著實實地被秦鈺踹了一腳,踢開了。
群臣齊齊大駭,從來沒有見過溫潤如玉的皇上發過這麼大的怒意,一時間齊齊跪在地上,“皇上息怒!”
秦鈺聽而不聞,視而不見,依舊冷聲地怒道,“放箭,聽到了沒有!”
御林軍見這個架勢,齊齊咬著牙關拉弓搭箭,一時間,弓飽箭滿。
“皇上息怒!”壓抑中,一聲尖著嗓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似乎一邊跑,一邊氣喘,一邊大聲喊,“千萬別放箭,老奴這裡有先皇臨終留的遺旨。”
群臣一聽遺旨,齊齊地轉過了頭去。
只見來人正是在先皇身邊侍候的大總管太監吳權。
吳權跑得一身是汗,到了近前,顧不得喘息,給秦鈺見禮,“老奴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鈺慢慢地轉過頭,看向吳權,冷聲問,“先皇遺旨?”
?”
吳權點點頭,“回皇上,是先皇臨終前留的遺旨!”
“一派胡言!”秦鈺大怒,“先皇臨終前,朕一直守在床前,如何會有遺旨?”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