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他關心的是芳華妹妹,也許沒來臨安城,直接是找她了。”
“找妹妹?”謝墨含一怔,疑惑,“他拿什麼去找?我都聯絡不上妹妹,要聯絡妹妹,需要靠言宸,他如何能聯絡上妹妹?”
“你忘了他是被言宸帶去了北齊小國舅府的,如今言宸也離開臨安城了,他與言宸,應該能聯絡得上。若是聯絡上言宸,不就聯絡上芳華妹妹了嗎?”謝雲繼道。
“也是。”謝墨含點頭,“可是言宸如今引背後勢力離開了臨安城,前去找妹妹,此行實屬危險,他能讓燕亭赴險?怕是妹妹也不同意。”
“操那麼多心做什麼?你人還未老,跟個小老頭一般,日日操心,難怪身子骨怎麼也養不起來。”謝雲繼打了個哈欠,不以為然地擺擺手,“一路奔波,困死了,若是你再沒別的事兒,讓我先睡一覺。”
謝墨含聞言,見謝雲繼一層青眼圈,只能作罷,站起身,“那你睡吧,晚飯我喊你。”
“只要這城內不再出事兒,就不必喊我了,我不吃晚飯了。”謝雲繼起身,打著哈欠,進了內屋。
謝雲瀾無奈,出了房間,回到了隔壁他的房間。
聽言跟在謝墨含身後,小聲問,“侯爺,燕小侯爺真的回來了?”
“嗯,回來了。”謝墨含知道聽言守在門口,聽了他和謝雲繼的談話,不過聽言雖然被秦錚保護得太好,沒多少本事,可是因為自小在秦錚身邊,否則,對於口風之事,看著不靠譜,但還是能隱瞞得嚴實的,不會隨意外露。
聽言撓撓腦袋,鬱悶地道,“小王爺和芳華小姐如今這副樣子,燕小侯爺就趁機回來。可真是會找時間。芳華小姐明明就不喜歡他,他還回來做什麼?難道還要搶奪小姐不成?那小王爺怎麼辦。”
謝墨含聞言無奈地道,“燕亭是關心妹妹才急匆匆趕回來,未必是對妹妹不死心。況且,秦錚難道是那種任人搶奪之人?除非她和妹妹真的不可挽回了,否則……且觀後效吧。”
聽言鬆了一口氣,“那還好。”
“你也是操心的。”謝墨含好笑,對他擺手,“去問問郡主醒了沒有?可有礙?”
聽言點點頭,跑了出去。
謝墨含倚在軟榻上,疲憊地揉揉額頭,閉上眼睛,稍事休息。
不多時,聽言跑了回來,對謝墨含道,“侯爺,郡主還未醒,品竹四人聽您的吩咐,小心地看著呢,說醒了一定會派人告訴您,沒見發熱,讓您放心。”
謝墨含點點頭,對聽言擺擺手。
聽言知道他也累了,退出了房間,不再打擾她。
夕陽的餘暉透進窗子,照進謝墨含的房間,他雖
進謝墨含的房間,他雖然閉目休息,眉目間的愁雲和擔憂怎麼也化不開。
他最擔心擔憂的自然是謝芳華。
隔壁房間,謝雲繼聽到謝墨含房間沒了動靜之後,輕手輕腳地來到窗前,開啟窗子,向外看了一眼,院內無人影,他輕輕縱身,跳出了窗外,腳尖剛點地,便揮手無聲無息地關上了窗子,同時,飛身而起,幾個起落,來到西院牆處,跳出了院牆。
謝墨含從京城帶出來的侯府隱衛自從臨安城發生疫疾,尋找黑紫草,都派出去了,只留下了從不離身的近身暗衛雲葉。只不過不是危急性命之事時,謝墨含從不用他在人前出現罷了。
但是他不出現,不代表他不在。
所以,謝雲繼剛跳出牆外,他便現身在了謝墨含的窗前,低喊,“侯爺。”
謝墨含立即睜開了眼睛,他清楚地知道,他的近身隱衛雲葉,沒有極其重要的事情,不會輕易現身。而如今又是尋常關頭,這等時候,有個風吹草動,都是大事兒,能驚動他現身,必然比較重要。他立即問,“雲葉,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雲葉低聲道,“雲繼公子剛剛悄悄出了院子,不知去了哪裡,是屬下去攔下他,還是任其自去?”
謝墨含一怔,“雲繼悄悄離開院子?”
“是!”
謝墨含低頭尋思,恍然,“他剛到臨安城時,聽聞我說言宸引背後人離開去找妹妹,他便有些動心,想要追去,被我攔下了。如今他應該還是待不住,去湊熱鬧了。怕我攔阻,藉著累要睡覺悄悄地溜了。”
雲葉不語。
謝墨含想了想,又道,“謝氏自有一套追蹤之術,爺爺和謝氏鹽倉的叔伯當初將雲繼從北齊接回來,對於如何培養之事,也是慎重地商議過,後來,決定按照謝氏鹽倉繼承人的規矩培養,將來如何,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