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總管吳權帶著人送來了皇上給的補品和藥材。緊接著,皇后、林太妃以及兩宮寵妃沈妃和柳妃也分別派近身之人送來了補品和藥材。
皇宮內有了動靜後,各府邸以大長公主府,右相府,永康侯府為首,也陸續地派了人送來了補品和藥材。
其中,英親王和英親王妃沒有見到忠勇侯,離開後,打發喜順送來的藥材等物例外地被擋在了門口,拒了回去。
下午,未時三刻,一陣馬蹄聲從城外衝進了城門,忠勇侯府世子謝墨含得到了訊息後,扔下了臨汾橋之事,馬不停蹄地回了京。
左相和秦浩在兩日前得到皇上的聖旨召回京城,並沒有急著趕路,反而趕在了今日回京。二人剛到城門口,便看到了縱馬疾馳而歸的謝墨含,都齊齊地愣了愣。
謝墨含臉色青白,在城門口遇見二人後,不理會秦浩打招呼,衝進了城門。
“看來這件事兒是真的了。”左相見謝墨含都趕回京了,對秦浩道。
秦浩目露精光,“若這件事兒是真的,那麼英親王府和忠勇侯府的聯姻算是完了,無論謝芳華做了什麼,秦錚差點兒殺人,總是不對。”話落,他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喜色,“忠勇侯府肯定找他算賬!”
左相皺眉,看了秦浩一眼,提點地訓示道,“皇上一直不喜英親王府和忠勇侯府聯姻,這件事兒出了,雖然忠勇侯府不幹,但是皇上沒準是歡喜得不行,事情還需觀察,總要解決,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是好是壞,還要再看。”
“岳父大人說得極是。”秦浩心神一醒,收了喜意。
謝墨含縱馬回到忠勇侯府,翻身下馬,向海棠苑衝去。
侍書見謝墨含回來了,一驚,連忙迎上前,“公子!”
“芳華和雲瀾怎麼樣?”謝墨含疾步往裡走,一邊走一邊問。
“公子沒接到老侯爺給您的傳書嗎?有言宸公子在,他醫術高超,救了小姐和雲瀾公子,他們沒有性命之憂。”侍書連忙道。
“接到了,我知道沒有性命之憂,我問的是如今是什麼情形?”謝墨含不回來一趟,總歸不放心。
侍書立即道,“都昏迷著,雲瀾公子發了高熱,半日了,才穩定下來,卻不退熱。小姐雖然沒發熱,卻至今一直昏迷著。”
謝墨含抿了抿唇,不再詢問,不多時,到了海棠苑。
侍畫、侍墨等人見他回來,連忙迎上前。
謝墨含衝進了主屋,一眼便看到謝芳華躺在床上,面上全無血色,蒼白得幾近透明,無聲無息地躺著,他顫著手握住她的手,喊了兩聲,無人作答。
“世子您別擔心,言宸公子說小姐沒大礙,只是不知什麼時候會醒來。”侍畫輕聲道。
謝墨含點點頭,坐在床邊,握著謝芳華的手不放開。
侍畫等人見此,知道世子心中難受,都退了下去,不敢打擾。
謝墨含陪著謝芳華坐了半個時辰,才站起身,出了房間,詢問,“雲瀾呢?”
“在隔壁的廂房!”侍畫伸手一指旁邊的一間屋子。
謝墨含抬步走了進去。
言宸半日的時間便給謝雲瀾施了三次針,才將高熱穩住,第三次針剛施完,見謝墨含走進來,他對謝墨含點了點頭。
“這位仁兄就是妹妹口中的言宸?”謝墨含此時平靜了許多,打量言宸。
言宸頷首,“謝世子!”
“多虧了你!”謝墨含來到床前,謝雲瀾的臉色比謝芳華的臉色還更差些,眉心隱隱氣息浮動,似乎有什麼要發作,他看了片刻,對言宸道,“他自小中有魅族的焚心毒咒,看這樣子,怕是要發作出來。”
言宸點點頭,“據說昨日發作了一回,如今只是細微的牽引,我施針幫他穩住,今日再施針兩次,只要能讓他徹底退熱,應該就發作不出來了。”
謝墨含聞言寬了些心,“只能辛苦你了。”
言宸搖搖頭。
二人閒話幾句,侍書便來稟告,“老侯爺聽說世子回府了,讓您看完小姐和雲瀾公子後去榮福堂。”
謝墨含應了一聲,出了海棠苑。
傍晚時分,謝芳華醒了,睜開眼睛,便看到了言宸,她張了張口,沒發出聲音。
雖然她沒發出聲音,言宸卻第一時間感覺到她醒來了,立即來到床前,輕聲溫和地詢問,“怎麼樣?可有哪裡不適?”
謝芳華搖搖頭,聲音沙啞,“以為你離京了。”
“本來是打算今日走的,想走時再見你一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