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人是秦錚罷了,也沒那麼疼,可是見到謝雲瀾這樣子,心口不可抑制地疼了起來,一時間,疼得連臉都白了,只喊了一句“雲瀾哥哥”,便說不出別的話來。
謝雲瀾似乎看出了她因他而難受,落在她心口上,眸光動了動,想起秦鈺說的話來。他中焚心,是因為她的心頭血。對她招手,“過來!”
謝芳華由侍畫、侍墨扶著來到床邊。
謝雲瀾想往裡側讓讓,發現身子有傷,動不了,侍墨立即放開謝芳華,搬來椅子放在床邊。
侍畫扶著謝芳華坐下。
謝雲瀾視線移開她心口,看著她發白的臉色蹙眉,“你傷還沒好,不好好養著,過來幹什麼?”
“聽說你醒了,看看你。”謝芳華感覺心口疼痛緩和了些,才舒了一口氣,皺眉看著他,“你都昏迷三四天了。幸好有言宸在,否則短短時間兩次焚心發作,實在危險。”
“多少年了,焚心每回發作,都是看著危險,可是也沒讓我死成,說明沒那麼容易就死了。”謝雲瀾語氣淡極。
謝芳華看著他,心口又疼了起來,眼眶一時發酸,“哥哥說外公已經離開去魅族了,快的話,兩年就能回來,一定能找到焚心的解法。”
謝雲瀾身子微微僵了一下,忽然盯著謝芳華,聲音輕了輕,“芳華,你希望我解了焚心?”
“當然!”謝芳華毫不猶豫地點頭。
“為什麼?”謝雲瀾看著她,似乎要看盡她眼底。
“什麼為什麼啊!”謝芳華不滿,“我自然希望你好好地活著,再不受它的折磨。”
謝雲瀾慢慢地收回視線,垂下眼睫,沉默半響,才溫涼地道,“祖母去了,我在意的人,也就剩下你了。你若是不好好地活著,我好好地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誰說我不好好地活著了?”謝芳華看他心底消沉,知道焚心折磨得他太辛苦,本來他中一箭,她中三箭,按理說,她是女子,受傷又重,昏迷三四日高熱不醒的該是她才對,可是偏偏是他,都是因為焚心的緣故。
“你那日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