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特意將我招來見了一面,對主子的病情,我是知道一二的。雖然主子身體目前不大好,但也沒到太嚴重的地步。”
秦錚點點頭,“那麼你就開一副藥給她喝。”
那醫者頷首
那醫者頷首。
侍畫、侍墨連忙走到桌前為他鋪好紙筆研墨。
那醫者很快就開了一張藥方,二人連忙拿著下去了,他迴轉身,看著床上人事不省的謝芳華,說道,“不過也甚是奇怪。”
“奇怪什麼?”崔允問。
那醫者道,“主子突然昏迷不醒,受了衝擊,倒不像是因為墜崖,畢竟墜崖是兩日前之事。這與她如今突然昏迷,於理不通。”
“若是受驚呢?”秦錚開口問,“昨日夜晚,她受了些驚。”
“小王爺說的可是無名山宗師攔路之事?”那醫者問。
秦錚點點頭。
那醫者想了想,“也有可能。”頓了頓,又道,“心腹之事,過滿則溢。就如一個杯子裝水,水若是裝的太滿,杯子便受不住了。小王妃如今就是受不住的癥結。所以,小王爺以後對小王妃還是要謹慎相待些,切莫讓她過於憂勞。身勞心勞,脾腎皆勞,長久下去,大不妙。”
“我曉得了!”秦錚擺擺手。
那醫者轉身走了出去。
忠勇侯長長嘆了口氣,“小丫頭不聽話,也是我老頭子老了,無用了,她都出嫁了,這府中的事兒還要她來操心。”
崔允也嘆了口氣,說道,“不知含兒如今走到哪裡了?幾日前連續下大雨,定然耽擱了行程。這幾日也不見有書信傳回來。”
“他行事穩妥,應該無事兒。”忠勇侯搖搖頭,“只是雲瀾小子才是讓人不放心。”
他話音剛落,床上謝芳華忽然迷迷糊糊地喊,“雲瀾哥哥……”
秦錚猛地轉過頭看向她。
她又喊了兩聲,忽然眼角滴出淚,滾滾地流下來,霎時,溼了整張臉。
☆、五十六章以吻渡藥
屋中眾人一時都驚了。
忠勇侯和崔允對看一眼,齊齊看向秦錚。
秦錚薄唇緊緊地抿起,伸手按住她的手,攥在手裡,湊近她,低聲說,“他不會有事,放心吧!”
謝芳華嘴角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掙扎片刻,終是沒說,又昏昏沉沉地昏睡過去。
秦錚低頭看著她,掏出娟帕,輕輕幫她試掉眼角的淚。
屋內一時間無人說話,安靜至極。
過了片刻,忠勇侯咳嗽了一聲,對秦錚道,“錚小子,你也累了,帶華丫頭去她院子休息吧。”
秦錚點點頭,伸手抱起謝芳華,出了房門。
二人出了榮福堂,沒了蹤影,崔允看向忠勇侯,“您說,他們小兩口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吧?”
“什麼問題?”忠勇侯問。
“就是感情之事。”崔允擔憂地道,“否則為何好好的,華丫頭會暈倒,大婚前好不容易調理好的身體,怎麼才短短時日,就到了如斯田地?”
忠勇侯嘆了口氣,“也難說。”
“我跟去看看,再說說錚小子,定然是他的原因。他射了華丫頭三箭,華丫頭還一心嫁給他。我聽聞一直是華丫頭對她甚是親近,他卻是看不出對她多好……”崔允說著,就要出門。
“別去了!”忠勇侯攔住他,“錚小子對華丫頭的心,我老頭子是過來人,你一直未娶妻,這夫妻間的事兒啊,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外人是看不出什麼來的。有什麼事兒等華丫頭醒來後再問她就是了。”
“可是……”崔允還是擔心。
“別可是了。”忠勇侯擺擺手,“近來太子將那些案子都交給他徹查處理,他本就費心耗力,如今華丫頭又出了事兒,他也夠勞心的了。就讓他歇歇吧。”
“您就是疼他。”崔允有些不滿,但還是坐了下來,沒再去尋秦錚。
秦錚抱著謝芳華出了榮福堂後,徑直向海棠苑走去。
謝林溪隨後追出來,對他詢問,“今夜,你和芳華妹妹是否就住在府中了?若是住在府中,就要派人去英親王府知會一聲,免得王爺和王妃擔心。”
秦錚點點頭,“住在這府中了,勞煩林溪兄派人去知會一聲。”
謝林溪頷首,轉身去了。
秦錚抱著謝芳華回到海棠苑,進了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他在床頭坐了下來。
雖然謝芳華已經出嫁,不在府中,但她的閨閣院落一直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