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尊玉貴的人兒,可是心腸是真好,沒有半點兒看不起我們。趕走了狼群后,又囑咐老頭子別再出去打獵了,送了幾畝田地給我們過活。”
“這裡距離城鎮不遠,狼群是哪裡來的?”謝芳華疑惑。
老婦人搖搖頭,“不知。”
“您說幾年前,到底是幾年前?”謝芳華又問。
老婦人想了想,又掰著指頭算了算,“大約是七年前。”
“時間很長了。”謝芳華笑著說。
“可不是?久到我都忘了我那兒子的模樣了。”老婦人嘆了口氣,“如今他怕是早就轉世投胎了。”
“定然會再生個好人家。”謝芳華勸慰道。
“嗯,盼他來生別在生在我們這樣的窮苦人家,只願他生在富貴人家,做富貴人家的公子爺。就像小王爺和小王妃您二人這麼好命一樣。”老婦人道。
謝芳華聞言笑了笑,“富貴有時候反而不如尋常百姓能快活度日。”
老婦人“咦”了一聲,“小王妃和小王爺不是恩愛非常嗎?難道不如意?”
謝芳華失笑,“我們自然是兩情相悅。只是因為身份,肩上擔負的責任和重擔也多。我只嚮往平平淡淡,若是能與您二老一樣,在山野中種幾畝田地,狩獵、砍柴,平靜度日,也是極好的。雖然對您二老來說稀鬆平常,可是對我們來說,便是難如登天。”
老婦人聞言有些稀奇,“原來小王妃這麼富貴蜜罐裡的人兒,偏生喜歡我們這樣的生活。”話落,她樂呵呵地說,“我知道富貴人家裡規矩多,也是不易,各有各的苦和甜。”
謝芳華笑著點頭,“正是。”
二人正說著話,外面傳來馬蹄聲。
侍畫向外望了一眼,說道,“小王爺回來了!”
謝芳華也偏頭向外看去,不多時,果然見兩匹馬在門口停下,秦錚和一位老者從馬上下來,兩匹馬前掛著幾隻兔子,還有一頭野豬。
秦錚輕袍緩帶,俊逸風流,下了馬後,徑直進了院子,腳步輕快地向謝芳華走來。
老婦人笑著對謝芳華說,“哎呦,我就從來沒見過向小王爺這樣俊的公子爺。不止脾性好,秉性好,品行好,人長得好,功夫更好。那些高門大院世家大族的公子都不及小王爺一人。”
謝芳華聞言輕笑,但還是點頭附和,“我也覺得我夫君是天下最難得一見的公子爺。”
侍畫、侍墨聞言一個個抿著嘴笑不可支。
秦錚走進來,正巧聽見兩人的話,不由失笑,來到近前,伸手點謝芳華額頭,“別人誇也就罷了,你是我的人,也這樣誇我,不覺得害臊?”
“不覺得!”謝芳華搖頭,一本正經地說,“你本來就很好。”
秦錚笑意加深,甚至眉梢眼角都掛上了濃濃的笑意,伸手抱了抱她,低聲用兩個人才能聽
,低聲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昨夜你一直說累,今日睡到什麼時候才起的床?怎麼不多睡會兒,還累嗎?”
謝芳華的臉頓時紅如火燒,聲音細若蚊蠅,“不累了,剛起床不久。”
秦錚笑著點頭,小聲說,“待回家之後,饒不了你!”
謝芳華覺得臉都快燒著了,伸手推了他一把。
秦錚趁勢推開些,對侍畫、侍墨吩咐,“你們去把馬上的獵物幫老人家卸下來,吃過午飯,我們就啟程了。”
“是,小王爺!”侍畫、侍墨連忙去了。
“小王爺、小王妃一會兒就走嗎?不多住一晚了?”老婦人聞言有些捨不得地說。
秦錚笑著搖頭,“我們出來辦事兒,離京有些久了,家裡人難免擔心,這裡距離京城不遠,得閒了自然會來看您二老。”
“小王爺和小王妃都是貴人,貴人尊貴,要做的事情也多。那我老婆子就不留了,趕緊去給你們做飯。”老婦人拾起摘好的菜,向廚房走去。
侍畫、侍墨等八人來到門口,幫助老者卸獵物。
秦錚伸手握住謝芳華的手,將她拽進了屋。
進屋後,關上房門,秦錚將謝芳華抱在懷裡,低頭便是一記深吻。
謝芳華被他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時,他才放開她,目光溫柔,嗓音低啞醉人,“我在你心裡,真的是天下最好的公子爺?”
“自然!”謝芳華紅著臉點頭。
秦錚笑容蔓開,又俯下唇吻她。
謝芳華喘息地躲避,小聲說,“別鬧了,一會兒我沒辦法出去見人了……”
秦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