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板下臉,不高興地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嫌我麻煩了?是誰在皇嬸面前說不嫌棄我麻煩的。”
“沒有,我昨夜沒睡好!”謝芳華放下手。
秦憐這才認真地打量她,見她一臉疲憊倦容,氣色極差,她皺了皺眉,“我竟忘了你跟柳枝似的,風一吹就倒了。這樣吧!你不用去老侯爺那裡了,我代替你去陪她。你回去睡吧!”
謝芳華腳步一頓。
秦憐對她揮揮手,“你不用感謝我!”話落,她自己向榮福堂走去。
謝墨含隨後走上前,對謝芳華溫聲道,“妹妹,你氣色的確極差,爺爺沒事兒,我這過去看看他。你回房間歇著去吧!自己開一個方子,讓婢女煎藥給你服下。你若是病了,咱們府裡更是人仰馬翻了。”
謝芳華想了想,的確沒力氣再折騰,點點頭。
謝墨含向榮福堂走去。
謝芳華轉道回海棠苑,府中甚是安靜,回到海棠苑後,便聞到後園子裡一股濃郁的酒香海棠香,她對身後擺擺手,吩咐侍畫、侍墨去看看。
二人連忙跑到門扉處看了一眼,回來對她道,“是雲繼公子在溫酒煮海棠呢!”
“他到是悠閒!”謝芳華說了一句,也不管他,進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她便聽謝墨含的話,開了一個方子,吩咐侍畫、侍墨去煎藥。自己則是躺在了軟榻上,倦倦地閉上了眼睛。
腦中不由自主地想了些事情,後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後園子裡隱隱約約有吵鬧聲,她蹙了蹙眉,睜開眼睛,坐起身,對外面喊了一聲。
侍畫、侍墨立即進了屋。
“後園子怎麼回事兒這麼鬧?”謝芳華問二人。
二人對看一眼,齊齊道,“雲繼公子不是在溫酒煮海棠嗎?憐郡主來了,聞到了酒香,便跑去了後園子,要和雲繼公子搶酒喝,雲繼公子不給,二人便鬧起來了。憐郡主生說雲繼公子一個大男人,不該出現在女子的閨閣後院。以後她要住在這裡,要趕雲繼公子出去。”
謝芳華點點頭,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