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錚不理會,一把將她拽到懷裡,霸道地低頭吻她,“你是爺的媳婦兒,爺沒偷沒搶,想親就親。誰能奈我何?”說著,將唇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唇上。
謝芳華伸手打了他兩下,紅著臉只能由了他。
不過秦錚沒過分,只狠狠吻了兩下,便放開了她,看著她的臉像紅透了的朝霞,忽然心情很好,一掃鬱氣道,“無論是再有什麼下作手段,儘管使出來,我到要看看,這南秦皇室是否以後一直都不能走正路了。非邪門歪道不走。”
謝芳華紅著臉揉揉眉心,“娘還沒出來。”
“不用擔心娘,她進宮一趟,是要去太妃宮裡坐坐的。”秦錚拉著她,向前走去,“稍後,她得到我們不能出宮的訊息後,會找來的。某人的目標又不是她。”
謝芳華點點頭。
二人來到靈雀臺,靈雀臺外站著幾名宮女太監,見二人來了,連忙見禮。
秦錚拉住謝芳華走了進去,拾階而上。
靈雀臺上,除了侍候的幾名宮女太監,茶水、果點擺放在桌子上,並沒有別人。
秦錚四下看了一眼,拉著謝芳華坐在桌前,對旁邊揮手,“去拿一盒棋來。”
有人應聲,立即去了。
謝芳華偏頭看他,“拿棋做什麼?”
秦錚冷笑一聲,“他一時半會兒來不了,我們總不能幹等著。”
謝芳華不再說話。
不多時,有人拿來棋,放在桌案上,秦錚將棋盤鋪好,將白子給謝芳華,自己用黑子。
二人你來我往下起來。
果然如秦錚所料,一盤棋,大半個
所料,一盤棋,大半個時辰過去,秦錚並沒出現在靈雀臺。
一盤棋下完,謝芳華輸了一子,對秦錚問,“還下嗎?”
“你想贏回來嗎?”秦錚對她問。
“你是我丈夫,贏了我有什麼光彩,輸贏又如何,不想。”謝芳華搖頭。
秦錚失笑,伸手一推棋盤,“在這皇宮裡,你心不靜,再下十盤也是輸。我身為你丈夫,贏了的確也不光彩。算了。”
謝芳華沒滋味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秦鈺強留下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麼?總不會這樣晾著他們。謝茶禮到底是皇帝的毒辣計謀還是秦鈺的?她不喜這皇宮,只要待在這裡,的確不心靜。
“跟你說說我小時候的事兒吧。”秦錚忽然說。
“你小時候的事兒?”謝芳華想起昨天,對他說,“我不是都知道了嗎?”
“小時候在這皇宮裡的事兒。”秦錚看著她,“昨天那些又算什麼?不過是十之一二。”
謝芳華頓時覺得有了些滋味,“好啊!”
秦錚對她笑笑,目光看向皇宮一處。
謝芳華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是德安宮,德慈太后的寢宮。她忽然有些遺憾,若是她曾經在第一面見到秦錚時,就注意了他,該多好啊。可以知道他小時候的事情,也能知道他小時候是什麼樣,不會到如今一片空白,對於小時候的他只有微薄的瞭解,僅是一個名字。
“我第一次見你,是在皇祖母的德安宮,皇祖母讓人給你端茶,你不喝,讓人給你拿點心,你不吃。那時候,一板一眼地坐在那裡。皇祖母就笑著說,不愧是忠勇侯府的小姐,果然不尋常。也只有謝氏嫡系一脈,才有這樣的德容閨儀。”秦錚說著,笑了一聲,“我鮮少見皇祖母誇過人,當時就去看你,發現就是個木頭模樣的小破孩,德容閨儀是什麼東西?沒看出來。”
謝芳華頓時噴笑,“我看起來真的很像一根木頭?”
秦錚點點頭,“何止像?像極了。我自小在皇宮裡長大,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進了皇宮裡,再活潑的女子,都變成一板一眼,規規矩矩的木頭。可是你這個木頭看上去又和別人不同,別人至少說話,有些笑模樣,可是你絲毫沒有,比所有的女人更木頭一些。”
謝芳華又好笑,“我這樣的木頭,合該引不起你的注意才是。”
秦錚眨眨眼睛,“是啊,本來我覺得你無趣,引不起我的注意,於是,我就看了你兩眼,沒趣地出去玩了。”頓了頓,又道,“那一日,皇宮到處都是人,只有一個地方清靜,就是這個靈雀臺。在這裡,可以看到整個皇宮的風景。我就來了靈雀臺。”
謝芳華看著他。
“我剛來不久,就看到你從德安宮出來了,還是一板一眼的樣子。直到來到靈雀臺外,還是那副樣子,連個表情都沒變過。我手中正巧拿著打鳥的彈弓,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