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的意見有殊途,你是練武之人,可以幫著看上一看,最好不過。”
李沐清點點頭,“力所能及之事,在下定然盡力相助,更何況孫太醫於右相府也是交情深厚,不能任他年邁卻這般被遇害,所以,得到訊息之後,我就匆匆趕來了。”話落,他又道,“我得到訊息之後,派人去刑部報了案。刑部的人也已經來了,馬上就到。”
“孫太醫身份不同尋常百姓,這案子自然要刑部接管,我這京兆尹怕是辦不了這樣的被殺大案。青天白日之下竟然在京城邊上殺人,實在可惡。”劉岸道。
李沐清點點頭,走上前,仔細地檢視孫太醫和那車伕的死因。
劉岸陪同著他上前一起看。
李沐清看了片刻後,說道,“孫太醫是被殺,這個車伕是自殺。懂武功的人都曉得,殺人的手法和自殺的手法,還是稍微能有不同的。”
那兩名仵作臉聞言更是白了。
其中一人不甘心地道,“李公子,你剛來到就與小王妃通了話吧?”
李沐清眯了眯眼睛,面對二人的質疑,並沒有惱怒,而是淡淡道,“我和小王爺剛剛說的話並沒有避著人,劉大人和眾位若是耳目好使,應該都能聽得清楚。”
那人一噎。
李沐清又道,“京中會武功的人不止我一人,刑部的人既然來了,讓刑部武功極好的人看看,就能看出一二。”
劉岸瞪了那兩名仵作一眼,連忙道,“李公子說得是,只因孫太醫身份不同尋常,這麼多年,是太醫院和皇上以及後宮必不可少的重要醫者。關於他的死,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李沐清點點頭,不再多言。
這麼片刻間,刑部的人和孫太醫府邸的家眷來到了。
刑部來的一位大人叫韓述,他來到還沒說話,孫太醫的兩位兒媳婦兒下了車後,便哭著衝上前,對著被害的孫太醫哭成一團。
孫卓眼看他娘和二孃要動孫太醫的屍體,知道還沒驗完屍,便攔住二人說,“娘,二孃,祖父是被人殺害,如今正在查案,您二人不要動祖父。”
“到底是哪個黑心的要殺公爹?這麼多年,公爹可沒得罪了誰?”孫卓娘痛哭道。
孫卓搖搖頭。
孫卓二孃也接著哭道,“大伯不再府中,公爹這麼出了事兒,我們太醫府以後可怎麼辦?”
孫卓咬著唇道,“娘,二孃,一定能查出兇手給祖父報仇。你們先讓開一些,讓刑部的大人上前查案。”
二人一起點點頭,哭著讓開一邊。
“小王妃,李公子!”韓述上前給謝芳華和李沐清見禮。
“孫大人!”二人依次還禮。
韓述轉頭看向劉岸,“劉大人,目前是如何情況?”
韓述比劉岸官階大,劉岸連忙見禮,恭敬地回話,將來到之後的過程簡略地說了一遍。
韓述聽罷後,說道,“這麼說,小王妃和李公子和兩名仵作驗屍的結果說法不一樣了?”
“正是。”
“我也帶來了人,讓他們驗驗吧。”韓述對身後擺擺手。
有兩名仵作上前,那兩名仵作看了半響,對看一眼,對韓述拱拱手,“大人,我二人覺得,小王妃和李公子說得有道理。孫太醫是被殺,這名車伕是自殺。不過,也可能有誤,畢竟差別實在是太小了。還需要找武功高手來再作證。”
韓述點點頭,對後面的兩名侍衛招招手,“你們過來看看。”
那兩名侍衛立即上前,看了片刻,齊齊出聲,“回大人,這孫太醫是
“回大人,這孫太醫是被殺,這車伕的確是自殺。一樣的匕首,自己自殺和被殺,雖然模仿一樣,但是也是有著區別。”
“你們確定?”韓述問。
二人齊齊點頭。
韓述看向劉岸,“若是這車伕自殺的話,看來這是一大疑點,先從這車伕身上查吧!”
劉岸連忙道,“這等大案,自然是交給刑部徹查審理。”
韓述嘆了口氣,“孫太醫的身份,如今被殺,我要先去奏稟太子。”
劉岸聞言道,“我聽說太子在得到西山軍營出事兒的訊息後,前往西山軍營了。如今不在宮裡,也不在東宮。”
韓述頷首,“這個我知道。”話落,他看向謝芳華,“小王妃,下官聽說你和孫太醫是要準備去西山軍營的。”
謝芳華點頭。
“按理說,孫太醫應該和你一起出城才是。”韓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