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秦錚瞅著二人。
二人對看一眼,齊齊道,“略懂微薄。”
“只是略懂不行!等著趙柯來吧!”秦錚揮揮手。
“雲瀾公子的府邸在郊外五里處,就算派人去請,如今下著大雨,來回也要一個時辰。”春花猶豫了一下,說道,“先給小姐拿娟帕沾了涼水降降熱吧!”
“也好!”秦錚點頭。
春花連忙下去打水。
不多時,二人進來,一人撩起簾幕,一人沾了娟帕,放在謝芳華額頭。
秦錚站在一旁看著,師父說他沒有仁心,不學醫術也罷。當時他也覺得不學也罷。可是如今,他卻覺得,無論他學了多少東西,卻是不能在自己心愛的女人發病的時候救治,而是束手無策,也是最無能之人。
春花、秋月忙活半響,謝芳華依舊昏昏沉沉地睡著。
“謝芳華!”秦錚忍不住伸手推她喊她。
謝芳華無意識地輕喃了一聲,沒有醒來。
秦錚聽到她輕喃出聲的那個名字,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背轉過身子,氣怒地不再理會她。
春花、秋月自然也聽到了謝芳華剛剛口中輕喃出的名字。她說的是雲瀾哥哥……
主子如今昏睡,還惦記著謝雲瀾。那麼是否說明,主子對謝雲瀾這個人是分外在意的?她們對看一眼,悄悄瞅了秦錚一眼。
他背對著身子,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屋中的氣息卻是低沉晦暗。
二人自然是不敢這時候言聲的,生怕他殃及池魚。錚二公子殃及池魚的本事可是了得的。
不多時,玉灼端了熱好的藥進來,看著秦錚,“表哥,這藥……”
“給我,我給她灌下去!”秦錚道。
玉灼將藥遞給他。
秦錚接過藥,來到床前,一手扶起謝芳華,一手拿著碗,掰開她的唇,給她往裡灌藥。
但是謝芳華的唇抿得緊,藥到她嘴邊都灑了出來。
秦錚沉著臉皺眉看了她片刻,忽然張口喝了一口藥,低頭吻著她的唇,撬開她貝齒,給她渡進嘴裡。
春花、秋月見此立即轉過了身子。
玉灼睜大眼睛,片刻後,也轉過了身子。
大約用了一盞茶時間,一碗藥給謝芳華灌下肚。秦錚扔了空碗,將謝芳華放下。
謝芳華依舊沒醒來。
屋中幾人等著飛雁請來趙柯,甚是安靜。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門外有了動靜,不多時,飛雁提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