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閨閣裡的畫像傳出去,被誰看到或者收藏,也是一件風月之事。這等事情多的是,你又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若是被你哥哥知道了呢?你說他會如何?”謝芳華挑眉。
秦憐面色一變,頓時瞪眼,“謝芳華,你不是不喜歡我哥哥嗎?你還怕他知道?”
“我不是怕他知道,而是就算我不喜歡他,也不喜歡我的畫像被人隨意的描繪出去。”謝芳華緩緩地站起身,有些凌冽地道,“況且我又是這麼一副尊榮,你覺得我既然知道了你的目的,會讓你傳出去?”
“你能攔得住我?”秦憐不屑。
“你可以試試!”謝芳華轉身往回走。
秦憐立即站起身,伸手拉住她,皺眉道,“我答應了秦鈺哥哥,做人不能言而無信。你就這副尊榮,我想秦鈺哥哥也看不上。不過月前京中對你的傳揚熱了些,牽扯了燕亭、永康侯府、范陽盧氏,傳言流傳到了漠北,他也就是對你好奇罷了。你怕什麼?”
謝芳華停住腳步,隔著面紗沉靜地看著秦憐。
秦憐被謝芳華看著,雖然隔著面紗,但她忽然也升起被從頭到腳被她的目光剝了個精光的涼颼颼的感覺,她受不住地後退了一步,膽寒地看著她,“你說話啊,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謝芳華收回視線,不說話,轉過身繼續離開。
秦憐上前一步,剛要再拉住謝芳華,但又縮回手,跺腳道,“謝芳華,不就是一副畫像嗎?你這麼小氣做什麼!”
謝芳華不理會她,出了海棠亭。
走到門扉處,侍畫正巧端著一壺酒來到,見謝芳華走出了海棠亭,輕聲問,“小姐,您怎麼出來了,這酒……”
“憐郡主想要溫酒煮海棠,你去端給她吧!”謝芳華吩咐。
侍畫向裡面看了一眼,見秦憐氣惱著一張小臉站在海棠亭裡,她點點頭,端著酒走了進去。來到秦憐面前,對她不卑不亢地問,“憐郡主,酒端來了,您是繼續在這裡溫酒煮海棠,還是跟隨我家小姐回房?”
“溫酒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