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信物!以此為證。”
秦錚伸手接過那枚物事兒,是一枚刻著一片花葉的印章。他眯著眼睛看著手中的印章,這枚印章極小,頁面不過拇指般大,花頁卻是從印章的頭部連結到印章的尾部。
謝芳華比劃著這枚花葉,腦中卻想象著什麼花的花葉是這般。
秦錚將印章收起,對地上的人道,“你起來吧!”
那人看著秦錚,“我是不會殺了少門主的。”
“殺手門的第一殺手飛雁原來是個痴情的種子。”秦錚笑了一聲,無所謂地道,“不殺就不殺。一個女人而已。”
謝芳華聞言看著地上的人,原來他就是殺手飛雁。雖然對於江湖的各個組織,她不甚瞭解,但是關於飛雁這個名字,她還是知曉的。據說他少年成名,經他手的買賣,從無失手。
在她的想象力,飛雁應該是那種冷血無情的殺手,不該是這般頗有些心計還喜歡一個女子。果然是傳言不可信,人要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飛雁一怔,看著秦錚,“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殺手門爺接了。你要保證,殺手門以後別再出現這種愚蠢的事情。”秦錚懶洋洋地道,“被人收買內奸投毒,殺手門也實在廢物的可以。”
“是!”飛雁一喜,掙扎著站起身,隨即又恐防秦錚不記得他早先說的話,重複提醒他道,“明日辰時,是殺手門滿門毒發之時。錚二公子,您可能短短時間揪出那幕後之人拿到解藥?”
他心中清楚,若是拿不到解藥,他殺手門便完了。
“你不是說你身上也中了毒?既然那人餵了你控心毒,可解了那無名毒?”秦錚問。
飛雁搖搖頭,“他只給我了一顆藥,能暫且壓制住無名毒。只讓我有武功能替他賣力而已。若是明日辰時還沒有解藥。我也一樣會與殺手門的人一起死。”
秦錚點點頭,對謝芳華道,“這回就看你的醫術了!”
謝芳華想著秦錚應該是知道了那枚印章的主人,否則也不會如今接下了殺手門。在秦錚的眼裡,一個殺手門實在不夠看,畢竟他手裡攥著好幾股勢力,拿出去,十個殺手門也不及。
但是他收下殺手門,必有他的道理。
謝芳華點點頭,對那人道,“將你的手拿出來,我給你號脈。”
飛雁似乎沒料到謝芳華懂醫術,看了她一眼,慢慢地伸出了手。同時在猜測她的身份。能站在錚二公子身邊,與他言語十分親近,結合如今京中的傳言,他猜測,無非就是忠勇侯府的小姐和他身邊的貼身婢女聽音姑娘了。
秦錚忽然將一塊娟帕蓋在了飛雁的手上。
謝芳華瞪了秦錚一眼,秦錚理所當然地對她揚眉,她只能隔著娟帕給飛雁把脈。
飛雁臉色變了變,殺手門雖然不接秦錚的買賣,但是關於秦錚的訊息,還是一字不落滴接收了。據說孫太醫給聽音姑娘把脈時,每次都是隔著帕子的。他由此肯定了她是聽音。
謝芳華仔細探查飛雁的脈,確實如他所說,他體內中了控心毒。這種毒是控制人心神的。多用於主子豢養隱衛死士,以便操控。這種毒雖然普遍,但是毒藥卻可以根據下毒的人分配新增藥物,不能輕易破解。若是有人配藥,錯了一味,那中控心毒的人也是必死無疑。
他體內除了控心毒外,還有一種毒,這種毒確實被一種解毒丸壓制下了。
這種毒雖然罕見,但對於謝芳華來說,倒是不難解。
片刻後,她放下手,對秦錚道,“控心毒一時半會兒配不出解藥,短時間不易解。我只能有辦法控制控心毒,不讓他每月的月圓之夜毒發。”頓了頓,他見飛雁緊張地盯著她,又道,“關於他說的無名毒,他身體確實有,被解毒丸壓制了。這種毒叫做六時傷。顧名思義,也就是中毒之時到毒發之時,緊緊六個時辰而已。”
飛雁面色一變,“怎麼是六個時辰?殺手門的所有人是申時二刻中的毒,若是六個時辰後毒發,那豈不是寅時二刻就會毒發?根本到不了那個人所說的辰時?”
“是!”謝芳華點點頭,“到不了。”
“你……你確定?”飛雁看著謝芳華,面色發白,渾身發顫。
“我自然是確定的。”謝芳華看了一眼天色,肯定地道,“如今是子時二刻,距離毒發還有兩個時辰。”
“也就是說,那人根本就沒想要殺手門的人都活著?”飛雁問。
謝芳華看著他,見他受的打擊不小,想著幕後那人的確是狠毒,殺手門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