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半夜裡發了熱,錚二公子派人請了趙柯管事兒來給您瞧病。今早您醒的話,就是昏睡了一夜。”春花道。
謝芳華點點頭,“你們將昨日我昏迷過去之後的事情與我說說。”頓了頓,她看了秦錚一眼,“包括二公子是如何將我接到這裡來的。”
春花、秋月對看一眼,又看了秦錚一眼,見秦錚揹著身子負手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雨。周身有一股冷寂之感。知道他大約還是怒著。點點頭,便儘量詳細地將她們知道的事情都說了。
但是也僅限於謝芳華昏迷過去之後,謝雲瀾將她抱到他房間的床上安置,期間二人便回了西跨院,直到後來秦錚二度闖入謝雲瀾府邸,將她抱走,她們二人得到訊息追出來直到今日的事情。
中間秦錚再次闖入東跨院,如何將她帶出來的,其中和謝雲瀾有什麼交涉,她們不知道。
謝芳華聽罷,敏感地覺得,問題怕是便出自她躺在謝雲瀾的床上昏迷不醒那一段事情了。
可惜,春花、秋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對二人擺擺手。
二人退了下去。
謝芳華慢慢地下了床,穿上鞋子,披上外衣,緩步來到窗前,站在秦錚身邊,與他一起看著窗外。只見地面都是淤積的水。顯然這雨下了許久了。
秦錚見她到了他身邊,眸光瞥來一眼,沒說話,又繼續看著窗外。
謝芳華看了片刻,對他道,“雲瀾哥哥怎麼得罪你了?你倒是與我說說。若是你覺得我躺在他床上,他會對我做什麼,那麼你大可以放心,他不是那樣的人。”
秦錚聞言本來熄偃的怒氣再次被她挑起,他轉過頭,死死地看著她,“謝芳華,你就這麼相信他?你才見了他幾面?你以前可曾見過他?別與我說你以前與他相識,見過他。這麼多年,我可沒見過有個謝雲瀾的人與你交好。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爺與他打交道兩次,這兩次可是永生難忘!”
謝芳華見他又怒了,她不明白到底是謝雲瀾得罪他狠了,還是她本身自己就能輕易挑起他的怒火。無論她說什麼,似乎都是錯的。她只能打住這個話,對他冷靜地道,“你別惱。我不再說他就是了。我如今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