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陳家那邊。任由許家去碰一鼻子灰好了。只要許瑾瑜不來和她爭搶紀澤就好。
想及此,顧採蘋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剛才是我多嘴了。許妹妹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許瑾瑜的面色緩和了一些,淡淡說道:“我要說的言盡於此。希望顧姐姐得償所願心想事成。若是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只管張口。”
顧採蘋揚起笑臉:“那就多謝許妹妹了。”
許瑾瑜來意達成,也沒耐心再對著顧採蘋那張假惺惺的臉了,託辭有事很快便離開了。
許瑾瑜走後,顧採蘋臉上的笑容隱沒,皺起了眉頭。
許瑾瑜話說的好聽,誰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眼下可不能放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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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鄒氏準備了厚禮,領著許瑾瑜兄妹一起到安國公府登門致謝。同行的,還有小鄒氏。
紀妤和顧採蘋,都被留在了府裡。紀妧將要出嫁,也不便隨意出來走動。
越靠近安國公府,許瑾瑜越覺得彆扭不自在。心裡暗暗盼著陳元昭別在府裡。不然,見了面總有些莫名的尷尬。。。。。。
鄒氏見許瑾瑜有些心神不寧,笑著安撫道:“待會兒由我和你姨母張口說話,你不用吭聲。”
落水被救,當然要攜厚禮來致謝。可真正論起來,吃虧的是自家女兒。也怪不得她一路上都沒什麼笑容了。
小鄒氏眸光一閃,也笑著附和:“是啊,凡事有我和你娘在,你不用太緊張。”
陳元昭出手救人的事,小鄒氏也暗暗琢磨了幾天。得出的結論是,大概是陳元昭看在姻親的份上相救。至於男女之情什麼的,是絕不可能的。唯一可慮的,是許瑾瑜的反應。
正值懷春妙齡,陳元昭又十分出色,萬一許瑾瑜對陳元昭生出愛慕怎麼辦?如果她的心不在紀澤身上,將來可就少了一份拿捏許瑾瑜的籌碼。。。。。。
許瑾瑜收斂心神,溫馴地應了聲是。
眾人各懷心思,很快到了安國公府。
之前許徵特意送過拜帖來,葉氏早就有了準備。剛聽門房稟報,立刻就說道:“快些請她們到世安堂來。”想了想,又吩咐一聲:“珍珠,你去請國公爺過來。”
珍珠忙應下了,心裡暗暗詫異。夫人和國公爺貌合神離,等閒三五天也見不了一面。府裡來女客,都是由夫人出面招呼。今日夫人是怎麼了?竟主動命她去請國公爺過來。
安國公經常出府應酬,在府裡的時候大多待在書房,或者是歇在侍妾的院子裡,很少踏足世安堂。
珍珠今日運氣不錯,到書房外正好迎面碰到了安國公。忙上前行禮。
安國公人過中年,依然俊美風流,見了美婢調笑幾句是常有的事。看到美貌的珍珠卻異常冷淡:“你來做什麼?”
珍珠早已習慣了安國公不耐的語氣,陪笑道:“威寧侯府的人來了,夫人命奴婢來請國公爺去世安堂一趟。”
安國公眸光一閃,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抬腳去了世安堂。
葉氏行了一禮,語氣頗為溫和:“今日有客人來,妾身只能勞煩國公爺跑一趟。”
安國公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地說道:“特地叫我過來,總不會只為了讓我見一見客人吧!”
“不然呢!”葉氏的聲音也冷了一冷,語氣中流露出譏諷:“妾身如今也只剩下這個理由,能請動國公爺邁步到世安堂來了。”
夫妻兩個四目對視,各自心中冷笑,很快移開了目光。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很顯然,威寧侯府的一行人來了。安國公夫婦像變臉一般,迅速的換上了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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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面,先是一通行禮寒暄。
許瑾瑜見只有安國公夫婦在,莫名地鬆了口氣。行了禮之後,就乖乖地站到了鄒氏和許徵的身後。
許徵親自捧了謝禮上前:“前幾日在秦王府做客,妹妹不慎落水,幸得陳二公子相救。我們心中不甚感激,今日特地備了薄禮,登門致謝。”
葉氏含笑道:“許公子實在太過客氣了。”命珍珠上前接了謝禮。
送出謝禮,許徵的心裡頓時輕鬆了許多。今日過後,許家可就不虧欠安國公府了。妹妹和陳元昭也不必再有瓜葛。
一旁的安國公聽的一頭霧水,忍不住看向葉氏:“元昭救了誰?我怎麼不知道?”
葉氏笑了一笑:“國公爺日夜繁忙,這幾日妾身一直沒見到國公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