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宿主!!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不明智的決定,你是被這惡狐的身上的病毒入侵了嗎?請宿主立即取消這次行勸動!”
季雲搖頭,“快。”而系統在聽到季雲這麼迅速的回答再也做不出反駁,只好默不作聲。
“不愧是道長,我喜歡。”
“惡狐,本系統不能阻止宿主的意志,能請你幫忙保護他不受到死靈的危害嗎?”
海天一抿嘴,笑得眉眼彎彎,能聽到系統這番話實在是讓他心情好上數倍,他手非常自覺得下滑摟著季雲的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竟然猶如旋風穿過人群,煞時一片鬼哭狼嚎不論男女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待他們回過神,哪裡還有季雲和海天的身影。
緊盯著前面的影子季雲不敢眨眼,它們速度很快,一沒反應便會追丟,它們對似乎對這座城市極為熟悉,慢慢地喧鬧的人聲也消逝在空氣中,慢慢地再也看到不到一個人,而他們此刻所在的地方好像是一塊被荒廢的郊區,雜草叢深,隨處散落著還未建完的工廠以及隨意放置的廢材。
突然,它們停了下來回過身面對著季雲與海天,猶如空氣一般平靜地站著,海天手中憑空出現那把白玉骨扇側過頭,笑著說:“道長不問問?”
季雲抬腳上前卻被海天攔下,“你聲音夠大,在這裡說便好,它們那麼醜何必去汙了自己的眼睛。”
不向前也能看見,也是會汙眼的,季雲放下抬起的腳,細想正要開口,在身側的海天突然用力將他推開自己則向反方向一跳,而他們剛站的地方卻如燒灼一般,雜草全部被腐蝕變成黑色,季雲穩住自己的身形,抬眼一看,那些戴著白蓮花穿著黑袍的非正常人竟然在圍攻海天。
他手中早已握緊了鋼筆版降魔劍,見海天以白玉骨扇為武器即使在被圍攻也是遊刃有餘,便也放心地不加入戰鬥,將視線一轉,心中突地一沉,捏著鋼筆的手又緊了幾分,那穿著血紅色長袍的女人視線竟然一直在他的身上,沒有移開分毫,季雲看了眼還在戰鬥中的海天,神色不動,這個女人想做什麼?為什麼要有意讓他和海天分開?
不能掉以輕心,季雲十分警惕地注意著血紅色長袍的女人,想著她要如何攻過來,而自己又要如何應對,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她竟然從袍中伸出慘白的手朝他招了招,利索地轉身迅速的跑來!
季雲眼色一沉,為什麼要單獨讓他一個人前往,是因為不能讓海天在場還是不能讓那幾個手下在場?他不得而知,只能不顧一切地跟了上去,她的速度很快很快,即使季雲的身體素質得以提高也追不到,在這女人刻意停下來等了他兩次之後,她終於不在跑了,留一個背影給好不容易追上來的季雲。
“請宿主小心應對,萬事以自身性命為主。”
不用系統提醒,季雲也自會小心應對,見她遲遲不說話他只好自己開口,“支開他們,要做什麼?”
女人回過頭下意識又扯底了些帽沿,輕啟紅潤的唇,“在我們隱藏形態的時候你也能看見我們,你是道士,是天師?”
“勉強算。”季雲皺著眉,不放鬆一絲一毫的警惕。
“這次我不會對你出手,我只是警告你,這個。”女人指著胸前彆著的白蓮花,說:“遠離白蓮花,遠離我們,不要與教裡有任何的牽扯,不要顯露出你是道士的身份!”
“你們是誰?為什麼?”
“我不能告訴你任何的事情,我必須保證對主人完全的忠貞,現在,我只是不想你被捲入進這個黑暗的世界。”
帽沿遮蓋住女人所有的表情,季雲心中疑惑加重,從那個3D遊戲護目鏡被戴在頭上的那一刻他的人生便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化,一切一切,迷霧重重,他不急著說話,而是將女人說過的話反覆地在心中默唸。
當海天解決完一切火急火燎地趕來時,便看到他們默不作聲對視的詭異場景,沒事,沒有受傷,他那一顆焦燥的心平靜下來,搖著白玉骨扇慢悠悠地走到季雲身旁,笑得溫柔,“談完了?”
將海天從頭到腳打量了個徹底,見海天身上不僅沒有一絲血漬就連普通的打鬥痕跡都沒看出來,便平靜地問:“恩,好了?”
“當然,就那些還不夠我開胃。”海天挑眉看向那穿著血紅色長袍的女人,“完事了,那我們是打還是走人?”
“你很厲害,但我們的主人也很厲害。”女人頭偏了偏,接著說:“別忘記我說的話,遠離白蓮花,遠離我們!”說罷便轉過身去。
季雲眉頭緊皺,趁她還未走趕緊開口,“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