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皇叔淡淡點頭,目送二人離去。
“是!”花隱娘轉頭看向容皇叔父女,遲疑道,“兩位貴客,請你們在此稍等,奴家稍後就回來。”
黑衣男子:“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帶本使去見見?”
花隱娘:“我已經吩咐下人,將她領去後院等候。”
黑衣男子:“哦?人在哪裡?”
花隱娘想到什麼,歡喜道:“聖使大人,我正要向您稟報,自三年前師父無故失蹤,我四處打探,一直沒有他老人家的訊息,可是就在剛才,有人送來了他老人家的貼身令牌,我懷疑此人就是奉了師父他老人家的命令,前來通風報信。”
卻見黑衣男子抬了抬手:“不必了!本使此來臨淵城,目的是為了找到失蹤已久的玉凌子,你是玉凌子的徒弟,是否已有他的下落?”
等花隱娘回神,她擔憂地看向黑衣男子,誠惶誠恐道:“聖使大人請息怒!屬下沒有調教好下人,這就把她押過來,交給聖使大人處置!”
挺直脊背,白夕羽決絕地離開,只留給一亭子的人一個冷酷的背影。
“如果這是公子慣有的搭訕方式,很抱歉,我覺得一點兒也不高明!”
白夕羽眼睛微微一眯,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似笑非笑,快速將手收了回來。
“這是一雙彈琴的手,不應該幹這種粗活。”黑衣男子開口道,他的聲音一如她初見時那麼醇厚那麼溫柔,大概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抵擋住他的聲音,就像一旁的花隱娘,一雙氤氳著水汽的眸子注視著他,眼神為之一蕩。
白夕羽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將血液一點點重流回來,滿腔的仇恨化作數不盡的勇氣,透過血管流向四肢百骸。
她永遠無法忘記,當他的匕首刺穿她心臟的那種刻骨銘心的痛……
“我身上沾的血,是你們宮家一百三十六口人的,而你,是最後一個!”
腦海中往事一幕幕地浮現……
白夕羽猛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