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帶出去的本就不是府裡的僕人,所以根本不會查出什麼來。
那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看到自家主子那飛刀一樣射來的眼神,官家的心肝都要抖上一抖,但還是顫顫巍巍的回答的道:“稟公主,奴才都去查了,府內包括奴僕、婢女、護衛在內總共一百零一人都在,並不曾丟失什麼。”
聽到這話,洛安公主一臉不悅的看了眼榮盈,榮盈卻想也沒想,問道:“那麼,可有面生的?”
“回公主,沒有面生的。”官家道,但一看到榮盈一臉不相信的模樣,才又斟酌著解釋道:“府內不曾新進僕人婢女,而奴才也沒看到面生的人。不知公主可是要找什麼人?”
榮盈看那官家一點都不機靈的模樣,皺了皺眉,正欲斥責兩句,但是轉眼看到洛安公主那凌厲的眸光,連忙心虛的閉了嘴。
洛安公主此時後悔莫及,本來想借著這個機會羞辱榮落,但沒想到,榮盈說得那麼真實的事情居然是子虛烏有,結果倒是讓她下不來臺。
榮盈知道,此事只能是她去道歉,她這個皇姑姑可是心高氣傲慣了的,她從小就怕她,這次本想借著她的手來打擊榮落,卻不想反而惹怒了她。
“堂姐,此事還真是皇妹看錯了,堂姐不要怪罪。”榮盈盈盈一福,想起了之前匆匆一瞥的那男子身影,雖然容貌完全沒有影響,但是那般氣度,可真是特別。於是掩嘴輕笑道:“想來,那般氣質出色的男子也不可能是僕人,可能是哪家的公子吧,堂姐的眼光一向是好的。”
榮落怪異的看了眼榮盈,說話不像其餘貴女一般總是繞好幾個彎,也不像榮盈一般總是暗中嘲諷,而是直接的回擊,“榮盈,方才你以子虛烏有的事情來敗壞我清譽,怎麼,同樣卑鄙的招數,你還想再用一次嗎?”
榮盈從小早宮內長大,面對的都是虛與委蛇的局面。宮裡的女人,即使再不喜歡對方,表面上也能笑臉相迎,而所有的報復手段只會在暗中進行。可是她第一次碰到榮落這種直接回擊,不留餘地型的,頓時,榮盈一張俏臉時青時白,嘴唇囁嚅著,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像這種賞花大會,總會有才藝比拼,榮落不想參加這種沒營養的競賽,再說,她也很瞭解她自己,一個理科生出生的,琴棋書畫樣樣不會,只有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的笛子,還因為五音不全,吹起來像鬼叫,她可不想呆在這裡出醜。
“皇姑姑,榮落突感身體不適,先行離開了,以後再來向皇姑姑請安。”說罷,高傲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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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傳晚了
☆、010:夜見勤王
君無稀回到將軍府,早已派人去查了今天的事,他自己卻在澡盆裡洗了好幾個澡了,可是不管怎麼洗,心裡總有些疙瘩,總覺得沾上了留芳苑內的胭脂味。
君無稀一邊用力的搓著胸膛,腦海裡卻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榮落的身影。這個女子,才見她兩次,卻給他帶去了極大的震撼,極大的衝擊,與外界的傳聞完全不一樣啊,他現在對她是越來越好奇了。
第二天很快又過去了,君無稀把所有的事情也都安排清楚了,看著天空中的一輪彎月,他突然很想做一件事情。
“楚文,去酒窖裡面提一罈上好的醉春風,我們去勤王府。”君無稀難得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楚文看到自家主子居然對著月亮微笑了,連忙使勁的擦了擦眼,他家主子一向年頭到年尾都難得見一絲笑紋,可是現在居然笑了,這真是比天空下紅雨還稀奇的事。
楚文一向是個話簍子,看到自家主子這個大反常態的模樣,心裡早已天馬行空的想出了許多種猜測,一臉賊兮兮的跑到君無稀的面前,笑容猥瑣,“將軍,您今天是不是做什麼好事,您居然笑了。”
“想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快去提酒。”君無稀今夜似乎心情尤其的好,難得的居然向楚文解釋了一句,而不是平日裡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楚文卻一臉怪異的看了眼君無稀,頭也不回的往酒窖跑去,今天主子給他的衝擊實在太大了,他要好好想想,主子是不是中邪了。
酒窖內一股子的酒香,香醇濃厚,似乎聞到這味都能讓人醉倒。
大大小小几十個酒罈隨意的擺放在牆角,其中一種酒罈尤其的小,只有幾個碗的大小,孤零零的放在另一邊,只有三小壇。與其餘的酒不一樣的是,靠近這種酒,居然一點香味都沒有,就好像是幾壇清水。
但是楚文卻拿得小心翼翼,這可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