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敢惹,硬是沒有理會。丁桃想起這件事,心裡就是一陣恨意,在這黃沙城,誰給和丁家叫板,就算是知府也要給她爹幾分薄面,她就不信還對付不了榮落。
“多帶一些銀子,懇請肅知府一定要派人來幫忙。”
“我再問你一遍,寸西呢?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榮落的控制著劍尖往前推移,很快就抵上了丁桃的咽喉,鋒利的劍鋒壓著面板,微微移動,就在她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丁桃感覺到脖子上的冰涼,想想時間也差不多了,突然哈哈大笑:“我就是要她慢慢享受一下痛苦的過程,也要你享受一下折磨的過程,哈哈哈哈,我就是要等著你來看呢,你看到她一定會很喜歡的。”
丁桃突然站了起來,一把開啟裡間的房門,一身傷痕的寸西就被幫著靠在了牆上。
“怎麼樣,你很傷心吧,你很痛苦吧。”丁桃得意的看著寸西,一臉瘋狂扭曲。
“寸西···”榮落顧不得她滿身的血汙,扶起她,卻見丁桃那個變態在寸西的腿上切了口子,慢慢給她放血,看來丁桃是料定她一定會來救寸西的,所以故意把寸西折磨成這樣,然後讓她慢慢的看著寸西死去而無能為力。
“哈哈哈哈,你就眼睜睜看著她死去吧。”丁桃眼眸嗜血,狠狠的盯著榮落,忽然又瘋狂的大笑,“我告訴你,這個黃沙城的人沒有誰敢得罪我,誰得罪了我,我就有辦法讓她生不如死。”
榮落看著寸西臉上那深淺不一的縱橫鞭傷,又是心疼又是對瘋子似的丁桃痛恨不已。
她本不想對丁桃痛下殺手,可是丁桃此舉已經觸及了她底線。再怎麼有仇恨都好,都不應該報復到親人身上去,更不應該用這麼惡毒的手段慢慢折磨。榮落的心冷了下來,這次,她是真的動了殺機。
“夫人,容我殺了這個瘋婦。”楚文看著寸西的模樣,早已雙目赤紅,他從來沒有想過水靈可愛的寸西有一天會這樣滿臉傷痕、滿身鮮血的模樣,他無法忍受刁蠻可愛的寸西有一天會這樣生不如死,他現在心裡滿滿的都是恨意,他要殺了丁桃這個瘋子洩憤。
“楚文,帶她去找醫生。”榮落的聲音早已冰冷得聽不出任何情感,卻讓楚文在痛苦中清醒了過來。
“可是夫人,你一個人在這裡?”楚文有些不放心,遲疑道。他雖然很擔心寸西,但是他更不能讓夫人遇到危險。
“放心,你去吧,我不會有事。”榮落的聲音雖然低沉,但是卻帶著楚文無法抗拒的淡淡威嚴。
楚文點了點頭,立刻抱著寸西消失在了夜色中。
“丁桃,該我們好好算一算賬了。”榮落也理會自己滿手的血汙,優雅的坐在椅子上,笑容明豔,可是丁桃卻感覺那笑容無比滲人,令人有一種淡淡的恐懼。
這種感覺一冒出,丁桃卻覺得荒繆無比,笑話,她是堂堂的丁家小姐,整個黃沙城就是丁家最富有,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她會怕誰?
“是你先得罪了我,你這是報應,是自找的。”丁桃一臉怨恨,轉眼一想到寸西的悲慘模樣,又笑得極為開懷,一張醜臉由於豐富的臉部表情而顯得頗為怪誕,像一個小丑。
“丁桃,你真是從來都認不清自己的處境,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榮落淡淡的笑著,那不屑的語氣令丁桃很是惱火。
“哈哈哈哈,你就是妒忌我,你怕我搶走了君將軍,你怕他不喜歡你,所以你才設計害我,你讓我身敗名裂,還嫁給那個醜陋無比的李癩子,我恨不得親手摺磨你。”丁桃瘋狂的喊著,像是要以此來證明她所說的都是真的一樣。
榮落勾起唇角,默默的在心裡感嘆,人貴有自知之明,而這個丁桃就是太把自己當更蔥了,“妒忌你?丁桃,就你這樣,有什麼讓我妒忌的?”
不等丁桃回答,榮落語氣變冷,嘲諷道:“丁桃,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告訴你,你們丁家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更不要說你丁桃,我府裡的東西哪一樣不是天下珍品,就你們丁家這樣的,我還真看不上眼,你太自以為是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是你不配擁有的。”
“不···這個天下沒有我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我是丁家唯一的女兒,我要什麼有什麼,我什麼都能得到。”丁桃赤紅著眼,瘋狂的反駁道。她一直都覺得她要什麼就可以有什麼,可是榮落的一番話,卻是在擊打著她的自信心,所以她無比的生氣。
榮落覺得丁桃這樣子就和一個神經病一樣,她已經沒有辦法好她交流了。正好這時,外面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