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錯不了,再說,沈凌身上還殘留著其他未知雄性的氣味,你能做到與別的雄性共同擁有他嗎?”
克洛斯冷眼望著博雅,博雅是驕傲的,這一點他從不質疑,要不是比博雅年長,他也會被博雅迷住,強大俊美,不同於巴卡和艾倫的健碩,博雅天生就能吸引別人的注意力,讓人為之沉迷。
博雅慢慢勾起冷笑,左手捂住嘴角,輕輕說道:“那又如何?沈凌有雄性與我何干,我說過我只要他,這兩者並不衝突不是嗎?克洛斯今天你的話太多了,難道巴卡和艾倫最近都沒有滿足你,所以你現在才有這個閒情管轄我的事?”
揚起惡魔般的微笑,打量著克洛斯,對著克洛斯身後的巴卡輕挑著眉頭,帶了些許不懷好意的念頭,克洛斯對沈凌的關注讓他很不爽,相信巴卡和艾倫也明白,自己的雌性竟然關注別人,相信只要是雄性都會忍受不了。
“你,你說什麼?”克洛斯雙手抱臂,警戒般盯著博雅,每次博雅這樣微笑時,就預示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被博雅整蠱的次數太多,就算再吃頓都知道這個時候要是在招惹博雅,絕對沒有好下場。
“我說什麼?巴卡,克洛斯問我說什麼?”俊臉微揚,朝著巴卡點頭,隨即說道:“巴卡,克洛斯嫌棄你和艾倫了,說你們滿足不了他,你們是不是冷落他太久了,也該為部落著想,你們一起都五年了,還未曾誕下子嗣,醫師可是說過克洛斯的身體現在是最佳的受孕期,難道你們不想要誕下子嗣嗎?”
博雅認真看著巴卡,全然帶著一副為你們著想的態度,巴卡自然明白自家小弟惡劣的心態,不過克洛斯最近確實變得不乖,竟然敢揹著他們和沈凌在一起,還那樣親密,難道他和艾倫真的滿足不了克洛斯的身體,獸皮下的棍子瞬間高聳,將獸皮頂的高高,渾然沒有在意博雅在場,一把扯開獸皮,攬住克洛斯的身子就壓了下去,大手在克洛斯的臀部遊移,火熱的棍子戳著克洛斯的大腿根部,重重的磨蹭著,粗喘的呼吸灑在克洛斯的頸項上。
粗噶的聲音透著些許不滿,啃咬著克洛斯的脖子,說道:“克洛斯,難道我和艾倫最近真的沒有滿足你,你慾求不滿連雌性都不放過?”一隻手掐住克洛斯還虛軟的棍子,開始套弄起來,不消片刻功夫,克洛斯就忍不住扭動著燥熱的身子,微啟著嘴巴,委屈凝視著巴卡,他什麼都沒做?該死的博雅,下次絕對不能讓他好過,他今晚絕對別想睡覺,至少三天別想下床,不滿的巴卡和艾倫絕對會將他吃幹抹盡。
“嗯啊!不,不……沒有這回事。”克洛斯不安扭動著身子,兩人光裸勾纏在一起的身子坦然落在博雅的眼前,後庭漸漸變得瘙癢,克洛斯不滿瞪住巴卡,篝火晚宴就要開始了,巴卡竟然這時候對他發情。
巴卡沒理會克洛斯的拒絕,滿足雌性的慾望,是雄性的職責,火熱的棍子二話不說直接插進了克洛斯的後庭,緊緻銷魂的快感讓他著迷,手臂緊緊攬進克洛斯,唇齒不住在克洛斯上身啃食,下身挺進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沒一下都頂到克洛斯身體的最深處,然後在猛的抽出,在插入,粗暴狂野將克洛斯壓在桌子上,狠狠操弄,一邊不忘捻動著胸前的紅豆,粗黑的棍子帶出不少液體,順著克洛斯的大腿緩緩滴下。
“嗯啊!慢,慢點……”克洛斯失神高喊,該死的巴卡每次都這麼粗暴,不過他不討厭,身體早就習慣了巴卡和艾倫粗暴的動作,從這狂野之中獲得快感。
博雅舔舐著干涉的唇瓣,以前不覺得這一幕怎麼樣,可擁抱過沈凌後,看著克洛斯和巴卡這火熱的場面,腹部刷的一緊,獸皮下的棍子猛的挺起,俊美的面龐溢著點點紅潮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轉過身子朝外屋內走去。
沈凌研究了半天好不容易套上獸皮,剛打算開門,出去就被從外面衝進來的博雅緊緊抱住,沉重的呼吸帶著幾絲難耐的急喘,嫣紅的面龐揚起動情的意味,腹部瞬間傳來一陣滾燙感,並未緊閉的門扉,傳來巴卡和克洛斯狂熱激情的呻吟。
“凌……我忍不住了,別動!”一個轉身,將沈凌壓在木床上,居高臨下凝視著身下的沈凌,粗魯扯掉身上的獸皮,露出高聳的棍子,粗喘說道:“凌,我好難受,好難受,怎麼辦?這裡快要爆炸了,你幫我摸摸,摸摸好不好?”撒嬌般,性感沙啞的聲音透著情色的意味,讓沈凌霎時僵硬,手被博雅牽住抓住那高聳的玩意,輕緩開始套弄,掌心滾燙的觸感,不時跳動,炙熱而堅挺,點點白濁不時從頂端滴落,博雅緊扣著沈凌的手,開始套弄著,唇齒對著沈凌的脖頸一頓啃咬,火熱的眼眸透著急不可耐的氣息。
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