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回皇上的話,格格想是悲憤填膺,磕頭時失了準頭,只怕是腦中有了淤積,奴才開了活血化淤的湯藥,也施了針,只能看格格自己恢復了。”太醫小心翼翼的回著話。
“有兇險嗎?”
“會破相嗎?”
八阿哥和惠妃一齊問道,八阿哥很不滿意的看了惠妃一眼,這是什麼話,先把人救回來,管什麼破不破相?
惠妃馬上瞪了老八一眼,膽子不小,為了媳婦還瞪老孃!
“你懂什麼,滿州最重圓滿,茉兒的面相極好,萬一為這麼點事把好面相破了,那奴才家的賠得起嗎/”
惠妃這話讓蘇麻長嘆一聲,開始唸經,讓大家明白,影響面相,就是破壞了八阿哥的風水於是邊良妃都不自在了。
“李嬤嬤,拿本宮的令牌去找阿靈阿,讓他帶人替本宮把那媽才家給砸了。誰敢攔著,連人給本宮一起打。有那不服氣的,就讓他來找本宮理論,有本事來把長春宮也砸了去!”鈕祜祿氏早就不耐煩了,聽到這兒,看太醫不敢回話的樣子,就覺得只怕很兇險了,臉色一黑,猛的一拍桌子,吼道。
九阿哥一聽,馬上跳了出來,“貴額娘,你是有兒子的,母妃有事,兒子們當然要服其勞,那奴才讓母妃這麼生氣,兒子們拼了頂子也得給母妃找回場子!”
開玩笑,九阿哥雖說是惠妃養的,大家也沒把他往宜妃那裡扯。可是問題是,他也是宜妃嫡親的兒子,剛剛他聽到說兔子爹在明尚門口跳著腳罵人時,面色就很不爽了,當爺是死的啊!
八阿哥馬上醒悟過來,馬上也跳了出來,“就是,就是,貴額娘,您放心兒子們砸到他們知道這天下姓啥。”
老十和老十四眼睛也跟著亮了,一左一右拉著老十一一丐跪在了後頭。
鈕祜祿氏看了李嬤嬤一眼,“還不快去,阿哥們等著呢!”
李嬤嬤看看正在研究板指的康熙,也明白了,皇上現在選擇性的耳聾了。行了一禮,退了出去,幾個阿哥吆喝了一聲,彪乎乎的衝了出去。
康熙當沒聽見,還在研究著自己的翠玉板指,好象有點髒,抽出手巾擦了擦。
“快宣太醫,貴妃婷婷急氣攻心,喘不上氣了。”皇太后搖搖頭,給自己身邊的打了一個眼色,身邊的也是機靈的,馬上跑了出去。
鈕祜祿氏一怔,“皇額娘…”
“哎,看這事鬧的,茉兒生死未卜,貴額娘又氣病了!”太子長嘆一聲,搖搖頭一臉哀傷。
這下鈕祜祿氏明白了,這是往外摘自己呢!真的皇宮貴妃縱子行兇,傳出去也不好聽,若說急氣攻心,一時衝動了,大家也就有了轉回的餘地。馬上撐起了頭,真的病了。
康熙從沒見過鈕祜祿氏這麼可愛,很好、很聰明。太子也聰明,屁股坐得很正。
第一零二章 杯具的佟家
話說兩頭,兔子爹這幾年日子也過得不怎麼得意,佟家這邊原先就不待見他們,後來得罪了宜妃之後,佟國維是看他一次臉黑一次,連話也不想跟他說了。
想想他也不介意,反正也不指著佟家,於是專心去巴結索額圖。可是問題是他姐姐只是個側福晉,而且屬於那種不太得寵的那種。
這些年,索額圖說實話也是看的是佟家的面子,況且索額圖的嫡福晉也是佟氏,怎麼著也不能讓兔子爹太難看。佟家開了祠堂,讓他們這房丟盡了臉,也讓索額圖知道了,這房也不用太搭理,於是也就不冷不熱起來。
當然之前,也不太熱絡,但索府的下人們還會叫他一聲‘爺’,內府的姐姐也不時的能讓他進去見見。但現在‘爺’都省了,坐門房一下午也不見得有人給他倒杯茶。而姐姐根本不搭理他,索額圖就更不會搭理他了。
想想這幾年眼看著沒差事,領著宗族的救濟,還有祖宗殘餘的爵位俸祿,眼看著就要捉襟見肘了。
想來想去,還是得去找找姐姐,總不能看著這一大家子人餓死吧?正想著呢,門外傳來吵鬧聲。
“誰在外頭?”兔子爹雖然混得不咋樣,在家裡譜是擺得很足的。
“老爺,不好了,八阿哥帶了四位小阿哥,還有宮裡的嬤嬤、太監、侍衛,來了一大幫子人站在門口呢!”管家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進來,說話的聲都顫了。這麼大的陣式,當年老太爺在時也沒有過啊!
“誰?你見過八阿哥嗎?人家亂說一氣,你就信!”兔子爹一腳踢了過去。
“老爺,快出去看看叫吧,真是八阿哥,還帶著貴妃娘娘的令牌!就算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