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侷促的他看著淡定無比的嘰嘰,還有昏昏欲睡的嘻嘻,瞬間就覺得自己low了,但是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顧小姐!”魏辰衍一看到顧溪橋眼裡閃爍著星光,幾天前的那個晚上,顧溪橋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怖印象,於是很乖覺地叫顧溪橋為顧小姐,“你這兩天怎麼沒有來?”不是說好了寸步不離嗎?
看到少爺這麼乖覺的一面,魏管家大感意外,不由將顧溪橋看了一遍又一遍。
然後又想起了哪天晚上魏辰衍回來之後,幾個紈絝子弟將顧溪橋誇成神的樣子,本來他是不信的,不過現在卻有點相信,畢竟連古武界都存在。
顧溪橋雙手環胸,精緻的眉峰微挑,“你不是不喜歡我給你當保鏢?”
魏辰衍有那麼一點兒尷尬,“這不是……”當時年少輕狂,狗眼看人低嘛,這件事說起來他自己都尷尬,恨不得將之前說這番話的自己塞回孃胎回爐重造!
就顧溪橋那個身手,僅僅半個小時就能查到背後之人,這樣的人來給他做保鏢——他自己都覺得屈才好嗎!
這種尷尬不過他很快就轉了個話題,一眼就看到了跟在顧溪橋身邊的一人一鳥一機器人,目流轉之後,將目光停在了邵戈臉上,有點兒好奇,“你怎麼跟他認識?”
“怎麼,你認識他?”顧溪橋眯眼看向魏辰衍。
“也算不上認識,言先生這幾年每個月都會去橋上算幾卦,我去看他的時候見過這小子,他的靈魂之曲很吸引人。”說道這裡的時候魏辰衍嘴角抽了下,他目光轉向邵戈,在他手中的那把吉他上停留了一會兒。
他對邵戈靈魂之曲的印象太深了,感覺這個人就是世界的一個奇葩之類的存在。
顧溪橋點頭,表示瞭解,不過她今天來主要不是為了看魏辰衍,而是看諸葛言。
“你找言先生,為什麼要先來找我?”諸葛言今天上午的時候吐了血,就被洧曦他們帶回了不遠處的院子裡,過去要出魏家的大門走一段路程。
“我一個女的去找一個男的,”顧溪橋一邊走著,一邊觀察周邊的地形,“這樣影響不好。”
魏辰衍:“……”
諸葛言的那個小院子此時有一群軍人守在外面,一看到這一幕,魏辰衍忽然反應過來,將顧溪橋拉到一邊,“我忘了那群人正在看言先生!”
只是他手剛碰到顧溪橋的手臂,就仿如被電到了一般,感覺整個手麻了。
“我不是故意的,”魏辰衍的神色有點兒急,他壓低了聲音,“裡面的人跟我們不是一個階層,顧小姐我們等他們離開了再進去!”
魏辰衍突然想起來,古武界的那群人現在正在看諸葛言,那些人一個個都是能夠毀一座山的人物,這種時候千萬不能進去,要是不小心惹怒了他們,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話音剛落,黑色的卡宴剛剛停在兩個人身邊,裡面下來一道高挑的身影。
正是前來給諸葛言診治的皇甫璇,她剛回去不到一會兒,魏家就前來接她,說諸葛言吐血了,她急急忙忙過來,一下車留看見了魏辰衍還有顧溪橋這等人。
“皇甫小姐。”站在魏辰衍身後的管家朝皇甫璇略彎了彎腰。
皇甫璇也禮貌得跟他們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將目光轉向了顧溪橋。
顧溪橋此時也正在看她,目光中充滿了興味。
這讓皇甫璇有些古怪,她跟顧溪橋統共見了三次,第一次,是在步行街上,兩人沒有什麼交流,第二次是在魏家,顧溪橋只淡淡看了她一眼。
這是第三次,顧溪橋第一次正眼看她。
然而就是這一次,皇甫璇覺得顧溪橋的眼中有股不明的意味,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顧溪橋讓皇甫璇覺得很不舒服,似乎自己內心所有的陰暗面都被看穿了一般。
“辰衍,言先生一向不喜有人踏足這裡,還是不要隨便帶什麼人前來的好。”皇甫璇的目光從顧溪橋跟邵戈的臉上劃過,轉瞬移開,沒有在意。
中午回去的時候,偵探已經將顧溪橋的所有資料都給她了,資料不多,但是按照那些偵探所總結,顧溪橋只不過一個普通人而已。
連皇甫家的一星半點也比不上。
就比如現在,她作為皇甫家的人,可以用醫生這個身份進入這個院子,而顧溪橋,卻只能呆在外面,這就是差距!
聽到皇甫璇的話,魏辰衍立馬張口想要說什麼,這時候,忽然看見一個軍人從裡面出來,皇甫璇面上一喜,拿過藥箱就要進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