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差點兒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曾見過顧溪橋在八荒森林中徒手將一隻頂級幻獸摔死,關鍵是,只有她一人……而她隊伍裡的其他九個人只坐在一邊吃火鍋。
他們不僅坑獸、殺獸、虐獸,還摔獸!
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年輕人的腦海中,那時候他腦子中只有兩個詞,恐怖!BT!
也感受到了顧溪橋的恐怖。
所以,一上場,他就問裁判能不能棄權,他知道,他跟顧溪橋,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不能比,關鍵是他怕顧溪橋一個不高興,就把他給摔死了……
因為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棄權,裁判沉默了一下,然後想了一下比賽規則:“可以棄權。”
年輕人聽到了裁判的回答,高興地蹦了兩下,“謝謝裁判大人!”然後又給顧溪橋彎了彎腰,“顧小姐再見!”
說完就非常高興地下去了。
第一次見到有人認輸了之後還這麼高興的裁判:“……”
莫名其妙就贏了還被人鞠躬的顧溪橋:“……”
特地來圍觀一場盛世大戰然而卻什麼都沒看到的觀眾們:“……”
年輕人下去之後,家族的長老不由黑著臉,“怎麼回事,第一場這麼重要的比賽你竟然棄權了?”
“那怎麼辦?”年輕人苦著臉,“那是顧溪橋啊,我能不棄權嗎?”
“她就那麼恐怖?”另一個人長老詫異地揚眉。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年輕人頓了一下,心裡想著,恐怖?這是用恐怖就可以形容的?那就是一怪物!徒手摔幻獸的,你見過?
長老們面面相覷,然而後觀看到了由此以來最為詭異的一幕。
有些人再遇到排名第二的野澤都沒棄權的人,在遇到和平小隊的人之後,竟然紛紛棄權!
“怎麼回事,還沒打就棄權,你好歹也是排名前二十的,爭取一下前十也是有可能的!”
“你對上了第二的野澤都能打,怎麼遇上他們就棄權?!”
一些家族族長恨鐵不成鋼,棄權,竟然棄權,真是要被氣死了!
“幻獸收割機的,我敢打嗎?”被訓的年輕人們一個個哭喪著臉,他們都是有幸見過幻獸收割機坑獸的,“遇上野澤最多就被打敗,遇到幻獸收割機的隊員,會被坑死的!”
中場休息的時候,十個裁判坐在大廳裡,“你們一號擂臺什麼情況,第一場竟然有人棄權?”
“我也不清楚,第一次遇見這樣事。”一號擂臺的裁判搖頭。
“我倒是知道一點,”另一個裁判神秘地笑了下,“聽說今年排名第一的,闖過了古武界試煉閣80層。”
這話一出,其他九個裁判皆是一驚,“八……八十層?”沒唬人吧?!
“沒錯,”這位裁判點頭,“這件事勢力界的高層都知道。”
“難怪,這些人會棄權。不過幻獸收割機怎麼回事?”一號擂臺的裁判將聽到的詞兒說出來。
“不清楚,”那位裁判施施然起身,“不過這一屆的排位賽,好玩兒了。”
坐在二樓的江舒玄將樓底下諸位裁判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嘴角勾了勾,手中捏著一杯茶。
“老大,這……什麼情況?”站在江舒玄身邊的一筒目瞪口呆,他是麻將中唯一跟江舒玄過來觀戰的,也是第一次看到排位賽上竟然有人棄權。
在選拔賽中顧溪橋究竟做了什麼,讓這些人這麼恐懼?
口袋中的手機響了一下,一筒拿出來一看,面容嚴肅,“老大,京城裡果然出現了狀況。”
“讓一餅盯緊。”江舒玄淡淡地道。
一筒點頭,然後給一餅發了一條資訊——【在排位賽中棄權的,你有見過嗎?】
然後不管一餅的回答,立馬看著十個擂臺,這一場有顧溪橋的比賽。
顧溪橋今天有十場比賽,前三場他們都棄權,第四場的時候,終於碰見了一個不棄權的。
裁判:好感動。
這個Y國男生,在八荒森林中沒有正面碰見過幻獸收割機,所以面對顧溪橋的時候沒有其他人那麼想哭,而是十分禮貌地行了個貴族禮儀。
顧溪橋捏了捏手腕,心裡想著,不能欺負人,打算草草了事。
Y國年輕男人避開了顧溪橋的一根金針之後,忽然肅穆了,手中閃現幾個玉石,“顧小姐,我其實是個陣法師,最擅長困陣,困陣一出,我便能處於不敗之地!本來,不想用一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