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邊要跪下來。
商場的人流量何其強大,見到這一幕都不由停下來,八卦之心頓起。
彭子嫻以一個弱者的形象出現,人們都是下意識地同情弱者的,聽到彭子嫻的訴說,不由開始想象,應該是兩個人女人之間的戰爭,不過,把人送進牢裡,這仇恨該是有多大?
聽到議論聲,彭子嫻更加撕心裂肺地哭了,眼淚鼻涕一把的,雖然很狼狽,但真的激起了眾人的同情心。
江舒玄將車停好,還未走到顧溪橋身邊,就看見了這一幕,他腳步一頓,眉頭皺起,剛想跨步過去,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江,那個就是清秋說的那位?”
發音不怎麼清楚的國語,一聽就知道是誰。
轉過身,便看到一張輪廓深邃的臉龐,他帶著墨鏡,臉部輪廓很深,仿如石雕一般,鼻樑高挺,側面看上去就如同時裝週裡的模特一般,“這位小姐,看起來不怎麼樣嘛。”除了長得好看一點。
慕容非燁取下了墨鏡,露出一雙深邃而又極其深情的眼眸,“那位美人雖然哭得難看了一點,但是還挺可憐的,江。”
江舒玄瞅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大步上前。
“哎——幾年沒見,你怎麼一點兒歡迎老朋友的意思都沒,還沒清秋熱情!”慕容非燁瞪眼,不過他顯然是已經習慣了江舒玄這樣,就嘴上說說,然後便站在遠處,看商場門口的那一幕。
彭子嫻見有人走近,她抬起頭,便看到一張清俊昳麗的臉,精緻的眉峰蹙起,削薄的嘴唇緊緊抿著,一雙冰冷的眸子冷漠無情,沉得發黑,站在自己身邊,身姿俊朗,陽光的交匯下,只覺得有點晃眼。
“放開。”耳邊傳來兩個冰冷的字。
彭子嫻沒有反應過來,她只覺自己的手指一痛,而後不自覺地鬆開了自己緊緊捏住顧溪橋手腕的手。
顧溪橋的手腕極其纖瘦,彭子嫻捏的時候又是不遺餘力的,待她鬆開的時候自然是紅了,顧溪橋本身又白,這紅的印子越發的明顯。
江舒玄看了一眼便覺得極為刺眼,他從口袋裡抽出一條雪白的手帕,一點點擦拭著她的手腕。
這會兒彭子嫻反應過來,她伸出手想要抓住顧溪橋的衣角,“顧小姐,你放過我好嗎,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先生,您幫我跟顧小姐說說好嗎?她想把我送到牢裡,要我死啊!”
垂下的眼眸,卻是深深的惡意,任是誰,聽到這樣話,都不會無動於衷吧?
連一直那麼愛自己的哥哥都覺得自己惡毒,那麼這個人男人呢,會不會覺得顧溪橋也很惡毒?
是吧。
江舒玄伸出手指磨搓了下那微微發紅的手腕,聽到她的聲音,驀地回頭,冷沉沉的目光猶如實質,“你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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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遠比江瞳恐怖(二更)
她是該死?
彭子嫻的哭聲猛然頓住,她看著面前這個冷漠矜貴的男人,不敢置信,這句話竟然是從他的口中吐出來。
難道他不應該是懷疑顧溪橋嘛?為什麼會是這個反應?
顧溪橋伸手戳了下江舒玄的背,“江哥哥,我們進去吧……”
她說過給彭子傑兩天,就會給他兩天。
江舒玄頓了一下,這裡是公眾場合,顧溪橋今天好不容易開開心心的,他也不想發生什麼血腥之事,手指比劃了一個手勢之後,便帶著她進了商場。
不遠處。
慕容非燁認識江舒玄也有很久了,從來沒有見過他情緒外漏的樣子。
在他眼裡,對方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很淡定,就算是當年R國人來挑釁古武界時,他表情都沒怎麼變化,只一人一劍,那個天地榜百強的忍者被他斬於劍下。
然而今天,他居然看見他發火了?
慕容非燁有點兒忍不住了,他打電話給唐清秋,一聲響起就被接通,“清秋,給你說個好玩兒的事兒……”
“有話稍後說,我現在沒空。”唐清秋說完就掛了電話。
慕容非燁目瞪口呆,他似乎聽到了手機中傳來的一道女聲,很清晰的聲音,有點兒冷冷的感覺。
喵的。
為什麼再回國的時候那些單身糙漢子怎麼都找到了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