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邊的普通人並不認同,他們在這裡世世代代住了那麼多年,忽然有人來跟他們說這座死火山要爆發,誰會信?
就跟有人忽然跟你說馬上就要世界末日了,趕緊離開地球一樣。
這些普通人哪能知道野澤這些是什麼人,軍隊一時之間也來不了多少,直升機在上空盤旋著,但是真正離開的普通人卻只有寥寥數幾。
野澤這些勢力界的人存在的本身就是為了國家的安全,現在這種時候他也在勉力勸說,但是效果卻是非常的弱。
“火山,連專家都說這是一座死火山,你怎麼能認定它半個小時後悔爆發?”
“這裡是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我離開這裡玩我能去哪?”
“……”
野澤還有長老們被這群普通民眾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耐心好,可有人的耐心卻沒有這麼好。
就在眾人鬧騰的時候,場上一道恐怖的氣息爆發出來,R國本身就是冬天,但是今天太陽明亮,光線充足,腳底下的水都沒有凍住,但是這時候,眾人忽然覺得周圍的空氣忽然下降了十幾度。
腳邊的水猛然變成了冰塊,甚至,能看到對方眉眼凝結成的霜氣。
這一刻,所有蘋果山邊的民眾都能看到,一柄冰藍色的長劍從虛空中破開,慢慢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柄長劍周身縈繞著一股冰色的流光,明明光線是帶著點溫度的,偏偏,被它折射成了一道冰色的寒光。
無數人就這麼看著這恐怖的一幕,心裡浮起的就只有三個字——玄幻了!
與普通民眾不同的是,野澤這些人則是驚恐地看向江舒玄,一個個眼裡都是見了鬼的表情,確實,這幾天他們都沒有見過江舒玄出手,他們的思想還停留在幾年前江舒玄那一劍的威勢上,那時候江舒玄是強,但是現在尤其是跟江舒玄參加過同一場排位賽的西塞莉,她是最瞭解江舒玄的實力的。
但是現在,他僅僅是放出了自己的七霜劍,她就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一時之間,西塞莉、西塞亞跟野澤這形容人臉上跟眼中都露出了一絲驚駭。
而姚嘉木跟伍弘文等人則是很淡定地站在原地,因為他們對江舒玄的實力早就有了瞭解,所以這種時候倒是沒什麼驚訝。
江舒玄完全沒有自己嚇到了別人的自覺,他只是用那雙冰冷的眼眸掃了那群普通人一眼,“不想死,就趕緊收拾東西,我們只等五分鐘,如果五分鐘後有人沒來,我們不會等一個人。”
江舒玄沒有這個耐心跟這一群不珍惜自己命的人說話,如果不是因為顧溪橋,他根本就不會管這些人。
他的這句話一出,那些普通民眾立馬“譁——”地一聲散開。
此時他們心中也都知道江舒玄這群人不是什麼普通人,所以一個個都顫抖著身體回去收拾了自己重要的東西,江舒玄給了他們五分鐘,三十實際上那些人只花了三分鐘就回來了。
這時候,江舒玄就沒有再說話了,只是低著眼眸看著顧溪橋,不出聲。
顧溪橋捏了捏他的手,然後朝野澤說了一句,“走吧。”
她一出聲,周圍籠罩的寒氣瞬間“轟”地一下瞬間消散。
軍隊已經派了無數的卡車過來,一行人上了車,朝勢力界的撤離的方向過去。
R國勢力界的那些人停在一個湖泊邊,顧溪橋這一行人到的時候,那些人已經停在了這裡,準備安營。
“這裡避不過。”顧溪橋只是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淡淡地說了一句。
說完,她也沒有停留,直接指揮著野澤繼續開車。
顧溪橋的聲音清透,雖然不大,卻輕易地被每一個人聽在耳中,她現在在R國勢力界的影響力有多大呢?就如同她現在是古武界所有人心中的信仰一般。
R國勢力界的人看到了坐在車中的顧溪橋,聽到了她說的話,立馬不二話地就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一個個上了車子,非常有秩序地將車跟在顧溪橋那輛的後面。
“少將,那些究竟是什麼人?”R國的軍隊看到這行人行止訓練有素的樣子,不由出聲,“還有剛剛那個女人,怎麼感覺所有人都聽她的?”
“別說話,我們走。”R國的那位少將一揮手,讓軍隊全都集合起來,一輛又一輛的大卡車跟在顧溪橋的那輛車後面。
“少將,您真的相信有火山,或者就算有火山,真的能蔓延到這裡?”那名軍人看了眼前面巨大的湖泊,有點不相信。
少將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