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願拿起手機一看。
是一個手術影片,底下還有一個長微博的解說。
一開始祝源並沒有很在意,只隨便翻了下長微博,看到後來神色愈發的嚴肅。
長微博很長,裡面記錄了整個手術的過程,有些內容很淺顯,有些內容很晦澀,連祝源看起來都頗為吃力,他一邊猜測著一邊看,感覺自己又有了新的靈感,將有些看不懂的地方也記到紙上,想著自己慢慢研究或者到時候顧溪橋回來他們倆好好討論,一想起顧溪橋祝源不由想立馬把這個微博發給她看,聽聽她的觀點。
長微博的最後這樣寫著:裡面有些話是我們錄下來的原話,因為看不懂所以就直接寫上去了,希望能給大家帶來新的領悟,不過我想,我們可能真的需要學一下電腦知識。
最後一句帶了些感嘆跟自嘲,可以想象,這些人必定是三觀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蔣教授,能知道這個人的聯絡方式嗎?”祝源意猶未盡的看完,按捺住自己想要再看一遍的慾望,目光炯炯地看著蔣教授。
聽到這句話,蔣教授興奮的神情有那麼點奇怪,“祝源,你再看看影片。”
雖然不知道蔣教授為什麼這麼說,祝源還是點開影片看了。
是剪輯過的,還快進了兩倍,影片僅僅十幾分鐘的長度。
但還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主刀人的動作,從一開始扎的幾針,然後提取了病毒,當場製造出了抑制劑。
分解病毒這種事祝源也個行家,他看到的要遠比不懂行的人要多,影片遠比文字更令人震撼。
看完後,祝源抹了把臉,沉默了半晌,而後開口,聲音有點乾澀,“主刀的醫生,看起來好像很眼熟……”
蔣教授默默地看他一眼,聲音幽幽地,“只是眼熟嗎?”
豈止眼熟,這個每天都要被兩人唸叨一百遍的身影,即使化成了灰他們都認識!
“我打個電話。”祝源拿出手機,打了半天那邊都是關機狀態,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立馬咬牙切齒,“忘記她早拉黑我了!”
“……”蔣教授莫名的有點同情。
祝源立馬撥通了江舒玄的電話,這次是響了兩聲就被接起。
低沉的聲音微微帶著點冷意,祝願心抖了一下,然而心底的求知慾打敗了他的恐懼,“江老大,顧小姐在你身邊嗎?”
“稍等。”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有話快說!”
一點兒也不客氣!
“你知不知道你震驚國際醫學界了?!”祝源也吼了一聲,他就說怎麼突然冒出一個天才,如果是她那就不奇怪了,“有時間出去浪也不知道回A大,你期末還想不想過?!”
讓你懶!掛你十門八門!
“掛科更好,正好轉去學油畫。”顧溪橋將手機拿到了距離耳朵十公分遠處,懶懶的回了一句,半點兒也不受威脅。
蔣教授一直在側耳偷偷聽著,一聽顧溪橋說到這個立馬奪回了手機,語音帶笑,非常的溫油,“你好好玩,我們不急,不急,期末一定給你A+!”
祝源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蔣教授,“蔣教授,你怎麼這麼沒有骨氣?”
辣雞教授!
“你懂啥!”蔣教授想起了前幾天隔壁學校的一個藝術系的老友,給他看了半幅畫,說了一大堆誇讚的詞,他沒聽懂,反正主要意思就是畫畫的人很有天賦,畫也非常有靈氣,達到了大師級的水準。
本來是沒在意的蔣教授看到老友手機上的畫,瞬間就炸了,他回去翻了翻微博,赫然就是顧溪橋剛剛發的那張圖!
那丫頭畫油畫還是很有一手的,蔣教授悄咪咪地隱瞞了好友他認識這個很有靈氣的畫家的事實,免得他要來A大搶人。
所以乍一聽到顧溪橋有想離開醫學系的想法,蔣教授立馬給她遏制了,懶就懶吧反正眼下又多了一個研究專案,足夠他們研究一段時間了,如果真把顧溪橋囉嗦到了藝術系,那時候才叫憂傷好嗎!
祝源看著教授,突然想起來什麼,看著桌子上自己記錄的一些問題,欲哭無淚,“我還沒問她這兩點是怎麼回事兒,蔣教授您怎麼就掛了?!”關鍵是那是江舒玄的手機他根本沒有勇氣再打第二遍好伐!
蔣教授:怪我咯~
看著被教授結束通話的電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震驚了醫學界的顧溪橋將手機還給江舒玄。
他們倆正在在醫院邊的一個酒樓吃飯,在婚宴上顧溪橋光顧著傷感來著,根本就沒有多吃,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