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蔬菜沙拉一份湯嗎?”未來名正言順地拒絕。
他下意識地瞄了一眼她的身體,“身材保持得不錯,不過女人每天還是應該攝入適量的脂肪,以保持面板彈性,太瘦了可不好,抱著硌得慌。那你就嘗一口?不要辜負人家的好意嘛。”
“你自己吃吧。我要回去了!”她喝完杯中的檸檬水,站起身來。
“你等一下,我開車送你回去吧。順便蹭一下車啦!”他無賴地說道。
剛剛故意支走兩位秘書,還讓他們把車開走了。這才能順理成章地送未來回家啊!
“我把你帶到鎮上,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未來一點情面也不給。
“未來你怎麼能這麼無情?”他哭喪著臉,用叉子一點一點地戳著碟子中的一小塊蛋糕,“反正你也要回市區,我搭一下便車,你有個免費司機,何樂而不為呢?”
“餵你要不要走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羅嗦了?”未來顯得不耐煩起來。“你快點把蛋糕吃完,我去一下洗手間回來就走!”
未來去洗手間了,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海雲琛伸手拿過桌上的手機,見來電顯示是“元帥”兩個字。
大陰謀家果斷地接起了電話。
“你好!”
好不容易用了幾天時間來平復一下自己受傷的心理,陡然聽到未來的手機裡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還是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元帥的心情頓時又不好了。
“你是誰?為什麼拿著未來的手機?”
“在下海雲琛。未來她去洗手間了,所以幫她接了一下電話。你找她有什麼事嗎?要不要留口信給她,回頭讓她回電給你?”
他的語氣平靜、鎮定,顯得光明坦蕩。一點也察覺不出有陰謀與挑撥的味道。
元帥忍著破口大罵的衝動,用比他更鎮定的語氣說道,“不用了。我就是問問她吃過飯沒有,有海少在,看樣子是剛剛吃好哦?我老婆有跟我說今天有飯局,為這事昨天一直跟我抱歉來著,還說為了補償我,等下回來再跟我吃燭光晚餐。她是不是隻象徵性地吃了點東西?一份蔬菜沙拉,一份濃湯?”
遠遠地看到未來已經從洗手間走了過來,海雲琛冷哼一聲,迅速將電話結束通話。再放回原位。
什麼嘛,她晚上吃得這麼少。原來根本不是減肥,而是留著肚子再去跟元帥過情人節?
難怪她這麼著急地要回去了!
未來回到位置上。看到海雲琛正好解決了最後一塊蛋糕,他站起身來,一邊快速吞下蛋糕,又喝了口水,對她說道:“那我們走吧!”
最終還是海雲琛坐到了駕駛座上,有人代勞,她又何必動手,開車也是一項體力活兒呢。
“對了,你猜,我上次在一家酒店看見誰了?”開車途中,他眼尖地看到她拿出手機,他腦中靈光一現,試探著說道。
“嗯?看到誰了?”
“孟儀飛!”
果然未來手上的動作一頓,注意力開始往他這邊傾斜。
“啊,是他?他竟然離開俱樂部跑去餐廳打工?真是個傻瓜!”她用一種淡然的評價與她無關的路人語氣。
“是啊,當初他要離開的時候,我就問過他了,是不是有人高薪挖他了?他還矢口否認呢。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你是在哪家餐廳看到他的呢?”
“是啊,是哪家酒店呢?我的飯局太多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了呢。好像是在國定路?還是真康路?我想一想……啊,應該是在鴻口區的茂興路吧,好像是一家叫‘胡姬花’的酒店,老闆是新加坡人,那裡的餐廳也多是東南亞特色料理為主。”
未來的思緒已經開始恍惚起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去在意孟儀飛的訊息,他本已經跟她再無瓜葛的。
但是海雲琛突然提到她,她竟莫名地跟著追問。
上次在陳詩蕊的運動場館裡看到他做人體沙包,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孟家人就是改不過這個死要錢的德性嗎?
讓陳詩蕊把他趕走後,她一直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換一傢俱樂部去做人體沙包,當看到他給自己畫的那幅畫像時,她不知道為什麼隱隱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現在聽說他在酒店裡做事,看來並沒有重操舊業,他是因為她的介入才做的改變嗎?
正胡思亂想間,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喏,就是這一家。”海雲琛指著前面的一幢建築說道。
是一幢約二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