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麼下手配合的人極大可能是那名侍應者。
但是,由於她只是湊巧出現在那裡,那麼,這個侍應生就失去了蓄謀的論據。難不成夏文雄正好也在那裡,然後指使那個侍應生這麼做的?
不對,前生夏文雄也沒玩過高爾夫,他更喜歡聚眾賭博,運動神經是比較差的。
那麼。他的疑點也消除了。那就更令人費解了,到底是什麼人在作怪?
“都五點半了啊!”在未來走神的時間裡,海無涯發表了什麼意見她沒聽見,直到對方感嘆了一聲,“文婷,可以開飯了嗎?今天是陳董事長和張總裁第一次來我們家做客,怎麼能讓貴賓餓著肚子呢!”
“應該都好了,平常不都是這個時間嗎?”被稱作“文婷”的女人溫和笑說道,跟之前對待未來時的傲慢冰冷判若兩人。
於是,海無涯便提議說先吃過晚飯再繼續討論。
未來大膽提議說了句想回家休息。被海無涯一句嗔怪之語便駁了回來:“怎麼。第一次來我家。連飯都不吃就要走嗎?就這麼看不上我家的廚子啊!雖然比不得你天香樓的味道,但卻是我們待客的必要禮數啊!再者,我還有些問題沒問完,你看。你差點背了這個黑鍋,你不想弄清事實真相嗎?正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等下我們吃過飯,一起分析討論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呢。再者,雲琛應該過一會兒也會醒了,你可以當面和他對質。徹底洗刷你的清白。”
對呀,她怎麼差點忘了這茬?那個高高在上的叫文婷的女人說的要向她道歉的呢!
她怎麼可以就此一走了之?
不行,她一定要等到海雲琛醒來,她要讓海雲琛還她清白,她一定要讓這個叫文婷的大聲的當著所有人的面向她道歉!
心裡這麼想著。頓時便又充滿鬥志和期待起來,順水推舟地附和了海無涯一句,一行幾人下樓去了飯廳準備吃飯不提。
吃罷飯後,幾人又移駕客廳,開始繼續討論。
由於從第一通綁匪的電話打過來後,他們再也沒接到任何繼續跟蹤的電話,海無涯分析推斷,從這一點看,要麼是某人的惡作劇,要麼就是知道事情已經穿幫,所以銷聲匿跡了,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麼,這個人應該是相當熟悉未來和海雲琛的行動路線的。如果這個打電話謊稱綁架的人只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倒罷了,假如他還有一點智商的話,那就應該知道,海家絕不會輕易就交贖金交出去的,他們勢必會進行調查取證,那麼最後和海雲琛在一起的人嫌疑就非常大。也就是說,可能是有人在故弄玄虛,他所做的這些,只是為達到禍水東引的目的。
那麼,從這一點上來看,就要從未來這方面著手進行排除查詢了。是什麼人想對她不利?私人恩怨?商業競爭?情感糾葛?
海無涯不動聲色地就將話題轉移到未來身上,開始盤問她的過去、家庭背景、情感史等等私人問題,未來避重就輕地大致回答了一點,對於海無涯這麼深入直接的提問,她感到尷尬又無奈。
正在她支支吾吾覺得為難的時候,有傭人跑來報告說,海雲琛已經醒了,讓海無涯等人快點過去。
海無涯當下丟開對未來的盤問,當先站起身來,毫不猶豫地朝樓上臥室方向疾步走去。文婷也跟著追了上去,未來和陳柱子相視一眼,自然也默契地跟了上去。
到了海雲琛的房間,見他正半坐著身子,拿著一隻玻璃杯喝水。見到幾人蜂湧進來,他似乎小小吃驚了一下,臉上醉意還未完全散去,看向眾人的目光中也一片朦朧之色。
“叔叔!嬸嬸!”海雲琛打了個酒嗝,涎著臉笑著和熟悉的人打招呼。這個時候的他,看起來有點鬆散凌亂,一如迷糊調皮的孩子。
“你覺得怎麼樣?現在好點兒了嗎?”海無涯走到他跟前,有傭人搬了椅子過去,他便在離床較近的位置坐了下來。“你爸媽前腳剛出門,你就出這樣的事兒啊?”
海雲琛用力甩了甩頭,似乎是想努力甩掉腦袋中的沉重感。
“叔,我就是偶爾貪杯了一下嘛,這個又不是什麼大事,我睡一覺就好啦。”他笑嘻嘻的,似乎對長輩的責怪不以為意。
“你倒是睡過去了,什麼也不知道,差點把我們嚇個半死你知道嗎?”文婷站在丈夫身邊,忍不住也對他數落了起來。
“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雙手合十,高高地舉於頭頂,煞有介事地作揖下去,對海無涯夫婦保證說道。
再抬起頭來,眼睛不經意掃到床尾處的張未來和陳柱子,不由呆了呆,似乎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