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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堂審問皇后中毒一事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今天既然是皇上你要我們夫妻的命,隨便你編排一個什麼理由我們都百口莫辯。”張氏抹了把眼淚,眼睛裡也是怒火焚燒,憤恨不已,“可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氣,皇上您要殺要剮隨意就是,何必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叫這個奴才到獄中行兇!”

“王妃!王妃慎言啊!”一名刑部侍郎驚了一跳,也跟著起身走到大殿當中,對孝宗遙遙一拜道,“陛下,禮王殿下和禮王妃剛剛死裡逃生,受了驚嚇,請陛下體恤,他們的大不敬之罪容後再行追究,還是先把行刺一事的原委查問清楚吧。事關皇上和禮王殿下的骨肉之情,萬不能因為一些個奴才的行徑而損了陛下兄弟之間的情誼。”

這邊算是緊趕著給孝宗鋪了個臺階。

事實擺在面前,雖然是被宋沛夫婦的態度氣的七竅生煙,但在這個時候孝宗也明白不是處置他們的時候,他們頸邊的傷痕就是鐵證,在場的三司官員有目共睹,劉福海又被當場拿住,現在——

百口莫辯的倒是成了他這個堂堂一國之君了。

“好!旁的事都暫且放放”深吸一口氣,孝宗怒不可遏的猛拍了一下桌子,指著劉公公微微顫抖的脊背怒道,“劉福海,你好大的膽子,朕叫你去提禮王夫婦上殿受審,你竟敢在宮中公然行兇,下手殺人?說!到底是誰給你這樣的膽子的?”

“奴才——奴才——”感受到他的雷霆之怒,劉公公身子下意識的一抖,不由把身子壓的更低,冷汗直流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奴才只是揣測聖意!”

後面的一句話,明顯是底氣不足,細弱蚊蠅。

“胡說八道!”孝宗一怒,順手超起桌上的筆筒砸出去,白玉雕琢而成的筆筒價值不菲,先是穩穩的砸在劉公公背上,然後滾落出去裂開了一角。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劉公公只覺得背上被砸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眼睛裡擠出了淚花,忙是求饒。

“揣測聖意,朕何曾有過這樣的意思讓你胡亂揣摩?朕看你分明就是包藏禍心圖謀不軌,是要故意挑撥朕和禮王之間的兄弟感情嗎?”孝宗怒罵道。

即使他現在已經恨不能將劉福海碎屍萬段一洩心頭只恨,但宋沛有言在先,他若是還在這個時候就把人殺了——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寡情的名聲怕是要就此落下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劉公公倉皇辯解,想著今天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必然搪塞不過,就支支吾吾的猶豫起來。

孝宗哪有耐性跟他耗下去,等了不過片刻,就抬手一指站在他後面的賈侍衛和另一名侍衛翰爽道,“人是你們拿來的,你們來說!”

“是!皇上!”兩人齊齊跪下。

賈侍衛剛想要開口搶佔先機,不想翰爽的反應更快,已經開口說道,“回稟陛下,今日奴才在宮中當值,巡夜經過天牢附近,發現看守牢門的守衛不在其位,而天牢外門大開。奴才心生疑慮,急忙帶隊過去檢視,走近了就聞裡面傳來咒罵打鬥之聲。因為天牢重地收押的都是重犯,奴才怕人犯有失,就闖了進去,卻發現賈侍衛等人已經先一步趕到,劉公公身邊的內侍盡數被殺,賈侍衛他們正要將劉公公斬於刀下。因為劉公公是陛下身邊的人,奴才起初誤以為是賈侍衛等人圖謀不軌,就和他交了手,打鬥中才聽剛剛虎口脫險的禮王殿下道明真相——”

翰爽有條不紊的一一道來,說著頓了一下,側目看了隱隱發抖的劉公公一眼,繼續道,“卻是劉公公假傳聖旨帶了人去,意圖謀害禮王殿下。”

劉公公聽著,心知在劫難逃,開始不住的冒冷汗。

孝宗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殺意,聽韓爽說完又稍稍偏開視線,對旁邊的賈侍衛道,“你說!”

“韓侍衛所言句句屬實!”賈侍衛拱手道,“奴才也是巡邏途中偶然經過天牢附近,聽聞裡面似是有異動就帶人進去檢視,奴才們進去的時候劉公公已經在牢中掛了繩索,意圖對禮王殿下和王妃不利,奴才還聽到他對手下同去侍衛和內監吩咐,叫他們手腳利落點,說是除了脖子上的勒痕,一定不能留下其它傷痕,做成殿下和王妃畏罪自殺的假象!”

其實要殺了宋沛夫婦乾淨利落的死法有很多種,但奈何他們被大入天牢的時候身上所有的東西,乃至於外袍衣物都被按規矩清理乾淨了,說他們藏毒或是利器自裁容易留下破綻,而唯有草繩卻是牢室之中可以尋到而又不會引起太多懷疑的,並且為了確保給兩人做成自縊身亡的假象,劉公公也算面面俱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