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頗為照顧,可統共在咱們府上呆了也不過三個多月而已,這些,府衙的戶籍上面都有記錄,皇上大可以叫人去查。而至於其它的,則全部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臣婦不知道殷王妃何出此言。”李夫人說道,使勁伏低了身子不去看任何人的表情。
柳妃從進京到入尚書府,這些都要去衙門的戶籍處備案,是捏造不了的事情。
孝宗只是聽著,不置一詞。
對於明樂的處事作風,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這個丫頭只許不出手,否則絕對不打無把握的仗。
而明樂也當然知道,以柳妃謹慎的為人,在李府的那三個月還不足以叫她背棄自己而去和李家結盟,她和李家人的牽扯還是在她入宮之後,隨著野心膨脹,一點一點潛移默化勾搭成奸了。
面對李夫人的辯駁,明樂也不和她爭執什麼,只就事不關己的看著。
而柳妃終究是心裡有鬼,等不得太久,流著眼淚道:“殷王妃,我們好歹也是相識一場的,你為什麼一定要趕盡殺絕?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當初明明是你想方設法將我送入李尚書府上去的,現在過河拆橋不說,難道還要冤枉好人,讓忠心耿耿的李尚書一家替你擔待這個意圖不軌的謀逆大罪嗎?你這樣的顛倒黑白不擇手段,你怎麼會是這樣的心腸?”
“你說我不擇手段我認了,但至於顛倒黑白的到底是誰,現在就下定論的確是為時過早了。”明樂平靜的回望她,絲毫不為她的質問和試探而有絲毫的動搖。
“好,本宮本來還惦念著皇上和殷王殿下的兄弟之情不想做的太絕,既然你這樣不思悔改,本宮也就不再給你留下顏面了。”柳妃說道,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像是突然下定了決心,對孝宗說道,“皇上,臣妾有證人,可以證明臣妾的確是在柳鄉的時候就和殷王妃相識,並且也的確是她指使我入宮,常伴陛下身邊伺機而動的。”
孝宗的臉色陰鬱。
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