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經商的二老爺藉助梁大人的關係在運往前線的糧草上動手腳的把柄也在我的手裡,梁家人也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來。”
“不!”紀千赫聽完,卻是豎手否定了他的提議。
“嗯?”莊隨遠詫異,試著道,“王爺的意思是——”
“禹兒那孩子也到了議親的年紀了。”紀千赫道。
“王爺您是說——”莊隨遠這回是真的嚇了一大跳,幾乎是脫口驚撥出來。
紀浩禹就算再怎麼不得寵,卻也是堂堂皇子,若是沒出中間這檔子事,讓驍騎營都尉的嫡女來和他匹配還覺得勉強,現在中間被榮王世子打了一茬,再要把人強塞給紀浩禹的話——
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王爺對三殿下雖然不是真心照拂,但這些年至少在明面上卻是兩位一體,關係親密的。
現在突然給了三殿下沒臉——
這是要做什麼?
“王爺,這樣恐怕不好吧?”莊隨遠道,“別的不說,但只就王爺手下的私產就有很大一部分是要仰仗著三殿下的經營,若是事情傳到三殿下的耳朵裡,只怕會有麻煩的。”
“你還是不瞭解那個孩子。”紀千赫卻是不以為然,緩緩摩挲著拇指上一個暗紅色的血玉扳指,眸子眯起笑的玩味,“你以為我叫他娶她就會娶了嗎?那個孩子,心氣兒高著呢,他若是真的有心娶個妻子來做助力,又豈會等到今天?”
“那王爺這是要試探一下三殿下的手段了嗎?”莊隨遠恍悟。
“他也蟄伏了這麼久了,總這麼藏著掖著怎麼成?趁著這會兒老大和老二爭搶的厲害,他若有心,也是時候該往前更進一步了。”紀千赫道,目光冷凝而又似乎充滿期待。
紀浩禹一心追隨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