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就叫人配合你們繼續,如若不然,想要就此打住也不無不可。”
紀浩禹緊繃著唇角不說話。
宋灝也是靜立不動,但卻是在無形之中擺明了立場。
紀千赫看在眼裡,卻是事不關己的閉上眼,冷然道,“事情要怎麼解決你們還可以再商量,待到統一出一個結果再來和本王說也不遲。”
宋灝和紀浩禹再怎麼勢在必得,哪怕是把一切佈署的再周密,最後的局面卻也只因為他的一句話完全逆轉。
莊隨遠上前一步,冷著聲音對長平道,“先把解毒的方子拿出來。”
雖然宋灝也跟著一起著了道兒,可紀千赫卻是今時不同往日,他的身體狀況,莊隨遠是半點也馬虎不得。
長平的面容隱忍,袖子底下的手指用力的攥成拳頭——
她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是孤注一擲了,如果就此放棄,那麼以後也都再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莊隨遠見她如此,心裡就不不覺的多了幾分惱意,轉而對紀浩禹道,“荊王殿下,王爺早就有言在先,只要你保持本心,那麼待到在他百年之後,他手上的一切也都會是您的,如今您在朝中一枝獨秀,再沒人能夠威脅的到您,您又何必咄咄逼人,大家相安無事,繼續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嗎?真要硬碰硬,你也得不了好處,何必呢?”
“說什麼百年之後?如若皇叔你就只是需要一個傀儡坐在那個位子上替你撐門面,那麼之前就留著紀浩桀也就是了,至於我——”紀浩禹冷笑,說著卻是話鋒一轉語氣更加冷厲三分道,“抱歉,我做不到!”
事到如今,已經不是他貪戀權位的問題,而是這一路走來,他的路早就被蘇溪左右,根本就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
紀千赫的性子,想要他放棄手中權力解甲歸田,無異於痴人說夢。
而同樣,依他紀浩禹的個性,他的驕傲和脾氣也都不允許他就這樣妥協,只去做紀千赫操縱在手中的一個傀儡木偶。
當然了——
他也不能看著紀千赫再去擁立他的那些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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