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的考慮,現今卻有了答案。
當晚回去,她把芝麻燒餅夾在她的畫夾裡,腦中揮之不去的還是蕭一一上午那清俊的側顏。
一個人在房間裡,她拿著畫筆在紙上描繪勾勒,憑著記憶把他畫了出來,卻怎麼也不滿意。
她默默地在畫紙上寫下當天的日期,心中嘆息,自己的畫已經進入瓶頸期,尤其畫人像,千人一面的缺陷怎麼也突不破!
從前只是把畫畫當成愛好,隨意幾筆唬唬人,那一刻她心裡卻暗暗下了決心,她要好好學畫!她作為一個畫者,連她喜歡的人都畫不像,她還能稱得上是畫者嗎?
她於是定了計劃,每天好好臨摹,每個週末一天去一一哥哥家補課,一天去跟老師學畫。
她把自己的計劃說給媽媽聽的時候,阮流箏當然很高興,女兒知道上進了,怎麼不歡喜?還給她舉例,“你啊,要學畫可就好好學,別再像從前那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人家老師都說你很有靈性,就是不勤奮,你看看莫忘哥哥,如果你有他一半專心,都不是現在這樣。”
寧茴點著頭虛心接受媽媽的批評,她跟的老師,是大畫家,也是教莫忘哥哥畫畫的,莫忘哥哥現在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家了,她還是個初學者水平……
她真正開始學畫,而且每週去蕭家一次,都要回來畫一幅蕭一一的畫像,註上日期,那些畫,不僅見證著她畫藝的進步,也見證著她對蕭一一青春的萌動。
而這一切,蕭一一併不知道。
在他眼裡,寧茴始終只是那個趴在他背上小腿自在蕩啊蕩的小妹妹,甚至於,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寧茴只到他腰際那麼高的時候,不同的高度,他和她看到的世界都不一樣。
寧茴仰視著,看到的是光芒萬丈的他,而他平視著,看到的是他的世界,他所以為的成年人的世界。
那日收到寧想簡訊以後他就急急忙忙去赴約了,只是到了所約地,卻沒有見到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