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自己被人窺視後; 舒顏心下已經做了好幾套應急預案; 又怕舒安國和劉芝擔心,也沒告訴他們,仗著自己武力值高有金手指,找了個月黑風高……啊呸,是人流稀少的下午,出了門便一路往衚衕溜達。
說實話,首都這種四通八達縱橫交錯的衚衕,要是來個路痴,指不定就出不去了。舒顏兩輩子都是土生土長的首都人; 衚衕也是走慣了的。再加上把家搬過來後,舒顏又特地在周圍溜達了一下午; 摸清了這邊的地形; 對哪個衚衕有幾道彎心裡門兒清。比如舒顏現在正在走的這條衚衕; 繞了六道彎; 人還少; 真是個毀屍滅跡的好地方。
感受著身後傳來的窺探目光; 舒顏面上含笑; 雙手插。進兜裡; 做足了一副悠閒晃悠的派頭,慢悠悠地踱過一個彎後,舒顏嘴角一扯,雙手從兜裡拿了出來,手中已經拎了瓶從空間取出來的辣椒水; 這貨可比防狼噴霧狠多了,要是對準了眼睛噴,那酸爽,被噴的人得哭大半天才能消停下來。
對於那些對自己不安好心的人,舒顏向來不手軟,上輩子親奶奶和親叔叔都被撕得屁都不敢放一句,這會兒碰上幾個對她心懷惡意的人,舒顏不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都對不住空間裡那一堆防身裝備。
身後的人似乎已經習慣了舒顏這種慢吞吞的步調,始終維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舒顏身後,見舒顏轉了個彎,他們也沒在意,反正都跟了舒顏好幾天了,拐個彎而已,小事兒!
然後他們就受到了來自辣椒水的親切問候。
此時雖然已經快要入秋,炎熱的天氣卻依舊烤得人汗流浹背,院子裡的大榆樹上住著幾隻知了,正高調地鳴唱著,聽得人心中的躁意愈發濃重。然後就聽到了衚衕裡傳來幾聲格外提神醒腦的慘叫聲,嚇得院子裡的人連忙跑出來打探動靜,結果就看到了三個穿得人模狗樣的傢伙正捂著眼睛躺在地上慘叫,聲音淒厲得如同斷了子孫根一樣,再一瞅,好傢伙,剛搬來不久的舒家閨女正拿著一個紅瓶子,笑眯眯地看著地上這三人,那場景,怎麼看怎麼��耍����吹娜巳翰恢�醯模�齠�有睦鉳�雋艘徽蠛�猓�妒竊謖餿鵲媚芸臼旒Φ暗娜��燉鋶雋艘簧砝浜埂�
一幫老大爺手裡還抄著傢伙呢,見這架勢,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互相看了看,默契地將手裡頭的傢伙往後一藏,順手拿過邊上老婆子手裡的大蒲扇給自己扇扇風冷靜一下,這才是試探地問舒顏:“舒家閨女,這是怎麼了?”
寫完擱以前,大爺大媽們直接就問了,可是看著眼前這場景,明明舒顏臉上還掛著溫和的笑容,大爺大媽們卻奇異地打心眼裡怵了她,一開口,聲音就不由自主地弱了幾分。
總有一種碰上了某種危險生物的可怕感覺,還是悠著點。
舒顏倒是挺大方,指著地上還在哀嚎的三人,一臉無辜地開口道:“這三個人跟蹤我好些天了,我也不認識他們,怕出什麼事,就先動了手。”
說完,舒顏還羞澀地笑了笑,一臉的弱小無害又無辜。
其他人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看著明顯遭受暴擊的三人滿臉複雜,再看向舒顏時,那目光真叫一個一言難盡。心說你還不知道這三個人是什麼人,就直接下了這麼重的狠手,這還真不是一般的狠角色啊。
舒顏卻理直氣壯得很,咋啦,就許他們天天跟蹤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對我動手,不許我先下手為強啦?這是哪門子道理,狠就狠唄,好歹狠點自己不吃虧,要真等到他們全都盤算好了來對自己下手,自己就算有金手指說不定也扛不過去啊。被動還擊,天時地利人和全沒了,傻不傻?
這時候,舒安國和劉芝也聽到了訊息,趕忙跑了過來,不由分說又把地上三人給揍了一頓,那架勢,完全就是不打死他們不罷休,專挑疼的地方下狠手,看得其他人都忍不住眼角直抽抽,簡直要同情抱著頭躺在地上慘叫的三人了。
然而等到其中一人放下捂著眼睛的手,露出真容後,就有眼尖的大娘喊了起來:“嘿,這不是以前傅教授家的大兒子,文軒嘛!”
這話一出,那個叫文軒的人身子就是一僵。有了這位大娘開了頭,其他人也開始小聲嘀咕了起來,指著另外兩人道:“誒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邊上那個是不是傅教授的小兒子?另外一個,看著好像有點像吳家的小兒子。”
舒顏眼神犀利地掃過那個據說是吳家小兒子的傢伙身上,見他雙手還捂著臉,舒顏不由冷笑一聲,徑直走了過去,毫不留情地提起腳踩在他的右手上,就聽見這人一聲慘叫,而後露出了正臉。舒顏一看,嗯,這人